因为今天要欺负你嘛,就懒得穿了。”
渡边幸笑眯眯地用下体顶了一下对方的嘴唇。
银色长发的男人抬眼瞥了他一眼,那一眼神色莫名,但还是慢慢地张开了嘴,含住了渡边幸的性器。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就算是再冷漠的男人,口腔里也是又热又软的。
渡边幸在玩这个游戏之前确实不是很热衷于黄油,但玩了之后他又觉得,偶尔放松发泄一下也都是人之常情。
毕竟,真的很爽嘛。
男人的口腔湿热温软,舌面卷着性器的动作透着明显的生疏,但渡边幸还是被他舔硬了。
渡边幸手指插入琴酒的头发里,低头看着对方因为他慢慢涨大的性器皱起眉露出不适的神色,又往里面顶了顶。
琴酒抬起头警告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被渡边幸奖励般的拍了拍头。
“可以了。这样就能插了,”
琴酒于是松开了嘴,皱着眉擦了擦嘴,明显的一副嫌弃的样子。
渡边幸可喜欢死他那不爽又没办法的样子了。
他直接俯身,就着正入的姿势把他压在了床上,也不管下半身还沾着的口水,猛地顶了进去。
“……呃!唔……”
空虚瘙痒了一夜的后穴终于被填满了,深处猛地喷出一大股淫水,尽数浇在了渡边幸的龟头上。琴酒的眸子失神了一下,但他很快掐着自己的手心,强行让自己回过神来。
……明明,只是刚刚被插,就已经高潮了。
渡边幸低低地喘了一口,下身粗壮的可怕的性器借着接合处的淫水“噗呲噗呲”地往里捅,前端的龟头粗硬,一下下狠狠地扫刮在柔软的内壁上。银发的男人猛地仰起头,他死死地咬着牙,但喉咙间依旧溢出了断续的呻吟。
“哥,你里面真是会吸,我鸡巴都要被你咬断了。”
渡边幸凑到他耳朵边抱怨般地咕哝一声,这样极近距离的刺激果不其然地让对方后穴又缩了一下,几乎要挤出水来。
渡边幸笑了一下,显然很满意这种对方的身体尽在掌控的感觉。他把男人压在身下,把男人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掰到头顶,对方那被干的淫水四溅的肉穴就暴露在了空气里,当渡边幸拔出下体时,能看到穴口清晰的一个肉洞,穴口被操的红肿外翻,能从外面看到里面痉挛着红色的淫肉和挂壁的精水,看起来淫荡极了。
“这样的屁眼,你的伯莱塔肯定塞的进去。”
渡边幸垂下眼哑着嗓子开口,再次挺腰一下下地往里顶。
“哈、……呃啊……滚……不会说话、就闭嘴……嗯你轻点——”
被他压着的人眼神时而清明时而混沌,因为渡边幸顶撞的太凶狠了,不得不用手紧紧地抓住床头的边柱,被操的啪啪作响,两条肌肉结实修长的腿痉挛着发抖,腿根被干的通红。
……这个混蛋、
琴酒半张着嘴喘息,感觉浑身都在发烫。这种几乎失控的感觉并不好受,直冲大脑的快感简直比毒品更让人上瘾,被肏干的异常敏感的肠道内壁能将阴茎上的每一丝褶皱都摸索清楚,包括那些贴着肠道壁一突一突跳动着的淫筋。
他被扛着双腿狠操,感觉有些头重脚轻一般,身上压着的黑发青年的模样越发模糊,最后就只能勉强看清对方眸中的哪一点鲜亮红色,大脑昏昏沉沉,下半身插着的那根又硬又粗,每一下都是顶着前列腺恶狠狠地插进去,龟头几乎顶进乙状结肠里,干得琴酒浑身一阵阵地抽搐颤抖,额间满是汗水,从脸到脖子都是充血般的绯红。
“哈啊……你、他妈的 ……啊……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