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往那边的，这边没烟。”

黎昊睁圆了双，扔掉了手里的袋，一个箭步冲过来，护住我倒在了地上。

“完了，二锅瓶碎了，酒都洒去了。”

“没事，我妈她也不喝酒，有没有都无所谓。”

“昊哥，昊哥，你没事吧？”

“怎么办？没酒了？”

可是我没注意到脚下的苔藓，一个打就往后仰，看后脑勺就要着地。

我们把东西收拾好，继续往山上走。这次黎昊让我跟在他后面，自己在前面给我开路，时不时提醒着我小心脚下，还把那些小石都踢到路边。

“你听听这的，吓死我了……”

“昊哥，给我一个袋吧，我帮你拿。”

“小木，你摔没摔着？上哪儿疼？告诉哥，啊？”他的手在我上摸，我由着他检查，他摸了一会儿，确定我真的没什么事，就把我抱在怀里，亲着我的太，把我的手在他心。

“我没事……”我摸着他还在狂的心脏，自己也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要是下山坡了，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他的在我的嘴角轻轻地过，放开了我，自己拍了拍上的土。我和他蹲在地上，把散落的土纸都收回袋里。

“要不今晚，哥让你上，你能消气不？”

他躺在地上捂着自己的下`，好长时间都起不来。我蹲在他旁边，拍着他的脸。

我们到了他母亲的墓碑前，我在一旁站着，看着黎昊忙前忙后地除草墓碑摆贡品，突然间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影。我们俩都是没爹没妈的孩，这样凑在一起，可能真的是天意吧。

他喋喋不休地说着，我气不打一来，转过对他吼：“你能不能闭嘴！”

他把土纸摆成一个圈儿，着，火很快着了起来。他把袋里剩下的土纸一张一张往火堆里扔，嘴里念念有词的说着什么。我被烟熏得睛痛，他把我拉到他那边。

他回过，笑着对我说：“这东西哥自己拿就行，你好好看路，别又摔了。”

“小木别害怕，有哥在呢。”他亲着亲着就往下移，心形的快挪到我嘴上了，山上虽然人少，可是一旦要是有人经过这里，看见我们俩在这里搂搂抱抱的，成何统啊。

我看着他后背上、上、上的烂泥，心里很过意不去。

我捡起半空的酒瓶，给黎昊看。他赶忙接过去，“小心扎着手！”然后拧开瓶盖，咕咚咕咚的把剩下的一酒底给喝净了，把瓶扔到了山坡下。瓶顺着陡峭的山坡，骨碌骨碌往下，很快就没影了。

我也蹲在他边，火光照在他脸上，红彤彤的，他非常专注地烧着纸，说着妈，我来给你送钱了，在下面随便，想多少多少这样的话。此时的黎昊像个小大人似的，可是他也只不过是一个不到十九岁的少年，却经历过那么多可怕的事。但他仍然非常，像一株小树苗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现，我的狠狠地砸在黎昊温厚实的膛上，还不小小压到了他的鸟。他的手抱住我，在我耳边倒气，我估计这下应该是摔得不轻。这土路，因为下过雨，表面一层很，可是下面却是的。也不知他有没有受伤。

“我｀！”

“哥，东西都洒了。”

我费力地扶起他，他后背上全是屎黄的烂泥，衣服都脏了，我很过意不去。

说两句话好不好？”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