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对你我还是一无所知，不过我发现有人盯上你了——”老人说：“是个不应该

“遇见个熟人，耽误了时间，”萧瑜随便找个借糊过去，拍拍阿基米德肩膀，说：“带我上去。”

说完，萧瑜神示意阿基米德，低声：“我们走。”

萧瑜脚步顿住，背对着对方说：“您说的没错，所以我一直很激当初boss愿意收留我。”

两人后传来拖拖拉拉的脚步声，萧瑜转，正看见吧台后的酒窖里走一个佝偻的影，四目相对，来人像树般布满皱纹的脸上浮现一抹测测的笑意，“这里是组织下属的情报站之一，我的孩，你就是shaw么？”

“我是，”萧瑜被对方浑浊的灰睛看得很不舒服，却没表现来，只是说：“我来找deer。”

——而这两项素质会随着年龄增加快速衰退。

上萧瑜很瘦，作这个动作看上去不仅没什么威胁，反倒是有几分稽。

“不了，谢谢。”

老人抬起枯枝一般的手，指向一走廊，说：“尽倒数第二间，他们都在那里，要不要喝什么？”

或许是因为时间还早，咖啡馆里一桌客人也没有，唱片机单曲循环着一首舒缓的蓝调音乐，窗玻璃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光被污垢稀释成稀薄的雾气，蒙蒙松松地落在一簇枯的星辰上。

阿基米德推开木门，门框上的铜铃响起来。

老人笑笑，一嘴蜡黄的牙齿，“这一年来我始终没有放弃对你的调查，shaw，你的背景比我想象的还要。”

“有什么发现么？”萧瑜也笑了。

两人沿楼梯上到二层，一扇漆黑的木门上方挂着一只黄铜招牌，上面雕刻着拉丁语店名，萧瑜不认识那个词，只是单纯觉得这家店藏得太，也太低调了。

萧瑜眉心微蹙，睛警觉地眯起来，不用人说也知这儿不可能是一家普通的咖啡馆，“这里是……”

萧瑜松手，接过冰淇淋着吃，奇怪：“你怎么在这里？逸凡他们上去了？”

“嗯，他们在谈新委托的事，反正我也听不懂，就留下来等你。”阿基米德说：“老大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来？”

不是没有客人，而是客人本不会光顾这家店。

阿基米德乖巧地，把甜筒举到萧瑜鼻尖前，像一只讨好主人而拼命摇尾的大狗，炯炯有神：“快吃吧，买了有一会儿了，都要化了！”

两人转，还没走几步，吧台后的老人却忽然开：“我警告过boss，告诉他不能让你来……调查不份的人，不应该留在边。”

面前的老人看上去至少七十多岁了，萧瑜惊讶于上面竟然会让如此年长的人继续从事情报工作，要知能被组织列调查名单的家伙，通常都不可能是普通人，他们原本就善于伪装自己，想从这样的目标上挖蛛丝迹，就必须备与之相当的脑力和力。

现在附近没人，萧瑜也就懒得再纠正阿基米德的称呼，那个女人的事非常麻烦，到底怎么应对还得跟陆岑逸凡商量以后再决定。

陆岑指定的咖啡馆位于一栋临街建筑的二层，这栋楼有些年了，内装修风格非常老旧，没有电梯，楼梯的木板已经松动，踩上去会发吱吱呀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