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徐凯跞侧移到徐珉面前。

徐珉控制着徐凯跞的，他对徐凯跞说：“你爸爸说的对，遇事你只会哭——没用。”

当时，徐凯跞看着徐珉，徐珉的一双明亮睛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很邃了。那样邃的眸，让徐凯跞悸怕。徐凯跞在微微颤抖，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徐珉没有再多问一句，他拉着徐凯跞走向自己的学校。

看到徐凯跞挣扎的样，徐珉狠狠地推开了女佣，然后将徐凯跞抱在怀里，一副任世人再也夺不走我的人的架势。

徐珉自觉是个想象力丰富的

可是，那一刻，没有半分余地留给徐凯跞。十岁的徐珉拉住转离开的徐凯跞，攥住徐凯跞的手，不甘心轻易松开。

“为什么想去我的学校？”徐珉停下步细细打量徐凯跞。

“没什么，”徐凯跞摇摇，碎发蓬松着，“只是想知小珉不在我边时都在哪里，在些什么。只是，想知……”

徐珉摇。

“小珉，带我去看看你的学校吧。”因为想起了过往，徐凯跞突然发现在自己的人生里，徐珉是如此重要。他记得从那天开始自己总是缠着徐珉，寸步不离。他生怕一个不留神徐珉会离开自己，像小怡，或者是像母亲。但徐珉一直没有消失，他陪着自己，履行自己的诺言——这样的徐珉好贴心。这样的徐珉，自己，好喜。

“哥，这是场，平时大家会在这里打球、运动。”徐珉指着宽阔的场为徐凯跞介绍，“还有那里，是看台。”一排一排的坐椅可以容纳整个学院的学生，平时徐珉就是在那里独自思考、独自，因为不到运动会是没有人愿意选择在寒风中坐到远离人群的场的。

“徐凯跞，以后我陪着你。”

那个时候的徐凯跞给予徐珉的印象就是这样，两个字，“没用”，完整概括。可是，到后来，徐珉内心的看法被彻底改变了。一个小少爷，脱离开家的庇护，养大了自己，养活了弟弟，这是徐凯跞的——也许是被徐珉改变的。

第一句誓言，是十岁的徐珉对怀里噎的徐凯跞郑重许诺的。

反驳，尽在徐家任何人都可以对徐珉的话行反驳。徐凯跞越过徐珉打算离开。

小小年纪的徐凯跞已然失去了太多。短短几年，他先是失去了最的，再是失去了赖以生存的母亲——这样的徐凯跞使徐珉心疼。

“嗯，”徐凯跞，“那么小珉平时会在这里打球吗？”

女佣见状开始拉拽徐凯跞，徐凯跞不肯，却无奈地被拉动了。

“不！”徐凯跞突然定地回答，“其实，我每天都在等小珉回家，一直等，好累的……”

徐珉有些难言地解释，脸似乎开始变红，他觉的。“因为……一有时间我就会回家……我要找哥哥呀……哥，比起和他们运动，我更喜陪哥饭、看电视。”终于表述完全了，当徐珉抬看徐凯跞时，徐凯跞正看着篮球架若有所思。徐珉以为徐凯跞不开心自己的回答，小心翼翼解释：“哥，我说错话了吗？其实……也不是为了哥才不理他们……只是……哥，你不喜我回家吗？”徐珉有些不敢看徐凯跞，他略微低着，步伐停止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