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觉得小符太小，月轩就算真有什么事也不可能跟小符讲，还是要靠他，反正他不差时间，等他找个合适的时间再仔细问问。

“真的？”小符双瞬间亮了起来，“谢谢福宝哥哥。”

对不起福宝哥哥，难得福宝哥哥给他一个任务，他竟然没能完成。

难得有他喜的东西，李攸攸觉得如果不送他肯定过意不去。

他背着手来回握，起小膛请命，“福宝哥哥，你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一会儿再去问，一定能问到月轩哥哥跟那个顾总的关系的。”

“李攸攸，我看你一个人在这里玩，是不是没意思的，要不要我陪你？”是见李攸攸一个人在这边，然后找过来的齐渊。

所以他嘴里的枪肯定是玩枪。

“没有啊！”李攸攸摇否决，“你想太多了。”

这么小的孩其实对真枪假枪还没有多大的概念，不过看着小符羡慕的表情，李攸攸小声，“喜的话，我也买一把给你。”

这么长时间从未见小符主动表明过喜什么，懂事的过分，就是因为太懂事了，才更让人心疼。

想到这里，他试探的问，“你是不是不太喜我？”

至少李攸攸就心情很好。

小符却觉得福宝哥哥很在理，当下了然的，“说的也是，那我就听福宝哥哥的。”

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李攸攸忍不住有些懊恼。

明明上午在休息室碰到的时候还好，怎么现在觉李攸攸对他有些敌意呢，应该不是他的错觉吧？

小符才几岁，生前还不知有没有上过小学，照年龄算倒是可以上了，但他有先天心脏病，还真说不准。

刚才行为反常，几乎靠到顾予明面上的月轩现在已经跟顾予明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但他还是将目光落在顾予明上，神有些恍惚，又有些怅然若失，像是在看顾予明，又像是在透过顾予明在看别人。

一看就知有心事。

——才怪。

说完生怕齐渊看他在说假话，连忙调整了一下姿

他的表情实在太过好懂，好懂到齐渊有些不解。

如果可以碰到，李攸攸真想小符的小脸，这副小大人的模样实在是太可了。

他是猪啊他，怎么差忘了这个想要撬他墙角的家伙，面对齐渊的‘示好’，他忍不住心存警惕，黄鼠狼给拜年，肯定不安好心。

他往月轩的方向看了看。

李攸攸收回目光，冲小符一抹夸赞的笑意，“小符已经得很好了，不过你不用再去找月轩哥哥了，如果他需要帮助的话肯定会主动告诉我们的，如果他不想说我们也不要勉他，你说对不对？”

然后目光落在了李攸攸手里的枪上，有小羡慕的说，“我以前也有一把枪，是爸爸妈妈买给我的，可好玩了，福宝哥哥这把枪看上去比我那把还要厉害。”

本来因为发青，脸也带着不正常的青白，小符的模样看上去还真算不上好看，可这一笑带来的光彩却让他的神采瞬间变得明亮了起来，看得人心情也忍不住变好。

可好心情也没能维持多长时间。

李攸攸，他有些无语凝噎。

“不……不用了，我一个人玩的好的。”他才不要跟情敌好好相呢，阿福也不会让给任何人的，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