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跟你的心一样黑，小霖刚刚在关心我，我昨天被生老师差打残了。”禤鹤完全不理会语文老师，自顾自地说，提到生老师的时候，班里想起来稀稀拉拉的掌声，后来想起这件事，禤鹤骄傲地跟喻霖说，“你瞧啊，这就是人民的呼声。”

“其他都太偏激了，我要是语文老师，我可能吐血三升。”小霖摊摊手，抹脖的动作——这次是禤鹤被逗笑了，宁静的自习课班里突然想起杠铃般的笑声。

禤鹤回刚想嘴，低看了看喻霖的小手，直地放在侧，抬笑嘻嘻地问：“你不张了？”

“好啦，我不笑了，检讨我认真写好不好？”禤鹤看小霖趴桌上不再理他，趁机小霖长着的发的脑袋，那天晚上之后他就死了小霖发带来的到心里的觉，像猫咪的发，却细顺得多。

“教学相长也，我这是在给她提宝贵的建议。”禤鹤低下去看，自己的激情之作被小霖压缩得剩下四行字，“天呐我说的你就记了这么？！”

“没想到，五天以来你跟我说的最长的句居然是为那个老女人开脱，伤心啊~”禤鹤坐在走廊里，靠着墙，就差拿个冰淇淋前面摆个电视了，九月的风温和又凉，禤鹤觉得这比上课妙多了。小霖贴着他坐下，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笑，那恰到好的，让人觉得分外舒服和温和的笑。

语文老师确实不能拿他们怎么样，叫过去不过一篇检讨，对于小霖而言，只要有模板，都是很容易的事情。他本来想顺便帮禤鹤写一篇，结果禤鹤死活嚷嚷着要自己写，表达自己的思想和抱负。

小霖本来就没生气，他只是有尴尬而已，他坐起来，重新拿起笔，“你这次好好写，不许玩了。”

于是喻霖又红着脸开始抠自己的。

我知林清玄的莲雾树是什么颜。”

可死了的小霖又一次被禤鹤搞得很尴尬，趴桌上不看那个在狂笑的人，低避开其他人望过来的目光。

“禤鹤……”喻霖叫住他，斟酌着语句，“检讨书是要反省自己的错误的。”

禤鹤和喻霖一起被赶到了教室外面，并且收获语文老师一句“你们等着，下课去我办公室。”

“你少说两句。”喻霖温柔的声音带着笑意，轻声安抚这个活宝同桌，“老师教书教了三十多年了，一直都是权威人，忍忍算了。”

“我现在不问这个问题了。”老师压着怒气开。

小霖大着听着禤鹤的演讲，努力地挑选着不会把语文老师气死的句写下来，这哪里是检讨书，本就是控诉书。当禤鹤说“您和生老师都如此罚，不如早日成家，互相罚”的时候，喻霖终于忍不住喊了停。

“谁去她办公室，老女人。”禤鹤吐吐，对着教室里面挤眉。

“这有什么好笑的。”我问779先生，模仿了他描述的小霖抹脖的动作。

“你不好笑，他比较好笑，看起来那么严乖巧的人，怎么说呢……”779先生想了想，“可吧，我当时大概是觉得，他可死了。”

禤鹤连声答应，读了读小霖纸上那三四行字，想了想接了下去。禤鹤其实是个很有见识和文采的人，他认真写起来，即使是检讨，有些句也让小霖颇为称，小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