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北京的方弘柏突然打了一个响亮的嚏。

帮什么？

“……”

抬起：“上哪儿去？”

没有学位就没有收，他难来LA喝西北风吗？

“……要我帮忙吗？”

“……刚来不久。”这时候实话实说就是傻。

“难你还要抱着我去吗？”

“申不上的话怎么样？你就不来了？”

看他那副跃跃试的样，陈非连忙摆手：“我自己来。”

方弘柏你这个猪队友。顾靖扬咬牙切齿。

哥儿们的人找自己写推荐信，这小事对他来说本不值一提，难他还要百忙之中空特地跟兄弟邀功说：“嘿，我帮陈非写了一封推荐信，你要怎么谢我呀？”——这样？

那是肯定的吧…陈非心里想。

顾靖扬还是看着他，陈非连忙补了一句：“我真的可以。”

“……刷牙洗脸。”

（作者：阿扬你自己才是猪队友好嘛……）

陈非被他看得更心虚：“我没有把握能申得上……”

陈非加快了动作。

顾靖扬的表情让陈非心里升起不妙的预，着：“我去年10月份就告诉弘柏了，那个……我请他帮我写了一封推荐信。”

但现在不是较真的时候，看到顾靖扬发黑的脸，他觉得还是不要跟他详细讨论这个问题比较好。

说着，觉得哪里不太对，他试探着说：“我申请了南加大DMA的PhD，弘柏他……没有告诉你吗？”

顾靖扬站直了：“弘柏？”

陈非：“嗯，解决了。”

其实他真的很冤枉。顾靖扬从来没跟任何人提过他和陈非分手的事情，方弘柏自然也就想当然地以为他俩是在远距离恋。

陈非以前瘦归瘦，但是材壮结实，四肢和腹都有肌。而现在，他的上一都没有，腰更细，一双长的肌都差不多消退，虽然还是笔直修长，以男人来说，却显得有过分纤细了。

顾靖扬挑了一下眉，似乎在说，难我抱不动你吗？

他丢下餐盘往浴室走。

刚来不久就跑去Catalina演？顾靖扬心里想着，但是看到他明显心虚的样，也懒得跟他计较了，反正这不是最重要的事：“家里的事都解决了？”

比起两年前，陈非瘦了很多，昨天抱他的时候没意识到，这会儿明亮的光线下一看，昨晚的记忆就慢慢回笼——他比以前至少轻了十磅。

看陈非久久没有答

顾靖扬其实也清楚，除了’的时候顾不上，平时陈非是绝对不可能真让他抱的，所以也没勉他，默默地看他扶着墙慢慢走浴室的影。

去年十月！！顾靖扬气死了，额上的青都暴了几：“你有空告诉别人，让别人给你写推荐信，却没空告诉我？”

看着他漱完，顾靖扬把巾递给他嘴角：“什么时候来的？”

陈非正在刷牙，看到他走来也没理他。但是顾靖扬却直直走到他边，靠在洗手台前，一幅有话要说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