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靖扬略弯着腰站在陈非边，他的一手搭在沙发背，一手撑在沙发扶手上，形成一个环抱的姿势，几乎把陈非半搂在怀中。但两个人都没察觉这个姿势的暧昧，顾靖扬盯着书，一边看乐谱一边回想这本书里的上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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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他心中狂，｀望汹涌而至。

“是吗？”陈非睛一亮，“太好了，我正好有一些疑问，能否请教你？”

能够为喜的人解惑，又能够亲自验证他的聪明机，顾靖扬早前的郁闷早就在陈非的笑容中消散殆尽。

顾靖扬对莫扎特的作品本就熟悉得很，加上他所受的音乐教育与伯恩斯坦一脉相承，对于陈非提的各疑问驾轻就熟，陈非音乐和语言学功底都相当厚，人又聪明，顾靖扬跟他解释开，他立刻能够举一反三。两人越谈越，从书本延伸到其它相关领域，彼此都再次刻觉到那“酒逢知己千杯少”的畅快。

陈非指着那段乐谱：“莫扎特的g小调响曲，这一段，照伯恩斯坦的分析，这个对位结构的重拍应该是在第二小节……”

听到后的声音，陈非合上书抬起，顾靖扬看到封，笑：“这本书我也看过，伯恩斯坦是我最钦佩的指挥家。”

上，他的右手拿着一支铅笔，时不时在书上划一标记，写几个字，认真得像个好学生。

陈非也十分兴，他抬看向顾靖扬，一双杏闪亮如晨星：“多谢你，省了我许多功夫，不然我不知得查多少资料。”

压抑着不动声地直起，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勉笑：“举手之劳。”

顾靖扬笑：“当然可以。”

解释一下为什么说靖扬所受的音乐教育与伯恩斯坦一脉相承：文中设定靖扬是NYYS总指挥SamuelWong的得意门生，而伯恩斯坦先生曾经长期（1958-1969）担任纽约乐的总指挥，他在这段时间为了普及古典音乐了很多工作，包括教育类的video和讲座，还有专门为青少年的半演

陈非把书往回翻了几页，果然有一页的边角被他折了一个边，上面有一段乐谱，他用铅笔打了问号。

顾靖扬这才发现两人距离非常近，近到他只要稍微低下就能吻到陈非的，近到他能清楚地看到陈非睡衣领下白’皙的肤和致的锁骨。

两个人就那段乐谱一一地讨论起来，从那段乐谱延伸到整支响乐、它的创作背景和创作者背后可能的意……两人的乐理都是在国接受的教育，用中文沟通了一会儿，各专业名词得磕磕碰碰，中英文夹杂十分费劲，最后脆改用英文谈。

陈非看书习惯极好，他总是边看边标注，有想法会直接写在旁边，有疑问的地方则划线打个问号，之后再上网找答案或者向专业人士请教。这本书里语义学的分难不倒他，但是乐理方面还有一些细节他不太理解。顾靖扬提醒了他，他怎么忘了这个现成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