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你说好吃只是客话？”

陈非有意外顾靖扬的邀请，他想了想：“不了，我比较喜安静的节日。”

“我可以打包吗？”

顾靖扬不再推脱，接过陈非手里的袋：“谢谢你今天的招待。”

“那我当然选提拉米苏。”谁想吃哈达斯那全世界都一样的标准味？相比之下，陈非的手艺更令他期待。

顾靖扬挑眉：“我还真的吃不完兜着走啊？”

顾靖扬了一个跟他的气质很不相衬的动作——扶额。他的表情像是不好意思，又像是想笑：“基本上我是一个不挑的人——对甜除外。”

“OK，如果你改变主意，随时打我电话。”

“我这里随时迎你。”陈非很自然地应了一句。

两个人又随意聊了一会儿，吃完甜，顾靖扬很自觉地帮忙收拾餐，陈非也没有阻止，顾靖扬洗碗的时候他就收拾桌面，两个人很快就把厨房和餐厅收拾得净净。

陈非懂了，他恐怕遇到了一个甜专家。十个男人有九个不吃甜，而剩下的那一个，则会比最挑剔的女还要挑剔。

顾靖扬抬，看到陈非询问的神。

陈非先是一愣，然后笑了，这是对他的手艺最大的恭维：“你是认真的？”

“所以你的甜最好很好吃。”顾靖扬开玩笑地威胁。酒令他很放松。

虽然被拒绝了，顾靖扬却没有任何不快，陈非不想去，但是他没有对自己找任何借。想起那次在云空碰到时陈非冷淡客气的态度，现在他却会直接了当地对自己说不想去，这说明他把自己当成可以信任的朋友，顾靖扬很明白这中间的差别。

顾靖扬看着对面这个刚刚熟起来的朋友。陈非的角有淡淡的笑容，他的神态很放松，

“我开玩笑的。”

陈非一时没有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顾靖扬想到一件事：“明天晚上使馆为留京的国人组织了一个party，你有没有兴趣？”

不像商店里卖的提拉米苏那样切得整整齐齐，或者脆规整地装在模型的塑料杯里，因为是手工切来的，横躺在白盘上面的糕看起来丑丑的，但是颜却非常诱人，米黄的糕看起来很细腻，饱满的油闪着诱人的米黄光泽，最上面的咖啡粉末有些rustic式的糙，却香气扑鼻，反而更加容易激起人的。顾靖扬尝了一，腻的油和细腻的糕组合成的又绵密又有texture的微甜，合着咖啡粉的香气和适中的苦味，一切都刚刚好。

“好。”陈非说着，从厨房拿一个装着提拉米苏的保鲜盒，装一个净的纸袋里递给顾靖扬。

“呃……提拉米苏是我自己的，要不你吃冰激淋？不过我只有哈达斯的朗姆酒提一味，可以吗？”

提拉米苏，你想吃哪个？还是……”陈非想到一个可能：“你平常吃甜吗？”

陈非，从冰箱里拿一个用保鲜包好的方形烤盘放在桌上，用勺舀了两小块来，其中一块递给顾靖扬：“先尝尝看，如果喜就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