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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家都知叶容华与臣妾走得近，如果她背上这个罪名，臣妾多多少少也会被牵累。若是别的事情也就罢了，可事关隆献娘娘……臣妾实在不希望再因为此事与陛下生了嫌隙。

等到悯枝跑去拿糕，妙才：“陛下不是说了会救您去吗？怎么都今天了还没一动静啊。”

“忍一忍就好啦。”叶薇笑笑，“反正，也不用再熬多少天……”

两个侍女里妙聪明机灵，悯枝单纯迟钝，叶薇有什么计划都习惯告诉妙，并不敢贸然让悯枝知晓，担心她会馅。然而在两次遭遇危机时，都是悯枝最义无反顾地陪她赴死。这姑娘好像觉得为她死一件很光荣的事，居然一都不怕。

“所有事情……都和你没有关系么？”

这语气有怪异，皇后困惑地蹙眉，“什么？”

皇帝那日过来是避开了众人，只有叶薇和妙知，所以六尚局那些人才敢这般苛待于她。

“快了。如果我没猜错，明天咱们就能去了。”

皇帝气，别过了，“……所以，你帮着叶容华，只是担心她无辜蒙冤，你也会被朕误会？”

悯枝以为她是说用不了多久大家就要一起被问罪死，神情立刻黯淡几分。害怕叶薇伤心，又赶忙抓住她的手安：“没关系，上一次挨板有悯枝陪着小，这一次无论前面是什么，我还是会陪着您的。”

可怜她上辈好歹是左相之女，哪怕养在乡下、不受重视，至少不曾为衣发愁。所以她从不知原来吃不饱穿不的滋味是这么难熬，盖了三层被还在发抖。

叶薇有惊讶。

皇后发白，翦秋瞳大大地睁着，地看着皇帝。她一贯倨傲，这样脆弱惶恐的样就尤其惹人怜。可皇帝却对着这样的她陷了沉思。

“可是小，难就让您吃这东西吗？”悯枝气呼呼，“这么冷的天，他们连炭都不肯给我们，还送这些冷冰冰的东西过来，您不被冻病了才怪呢！”

晚膳只吃了两块心，本抵不了什么事儿，屋里连个炉都没有，烧好的很快就凝了圈冰渣。

父亲自己的决定，和臣妾没有关系。他要什么，臣妾左右不了。但臣妾可以保证，我从来没有支持过他去那些事情……”

“注意份注意份。”叶薇，“咱们现在没什么发脾气的立场。”

叶薇生怕第一次会到了饥寒迫的觉。

她说得肯定，妙如释重负，终于这么多天来第一个真诚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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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那些丧气话。”妙攘了攘她肩膀，“我看到厨下还有几块糕，拿来给小凑合吃了吧。总不能真的吃这些东西。”

被关了三天，拾翠殿的膳越来越差，今天晚上居然直接给她们送来了冷饭冷汤。悯枝怒不可遏，端着饭碗就想去和他们理论，最后还是被叶薇和妙一起拦住了。

心底满是劫后重生般的喜悦，她忍住涌到中的泪，用力地了下，“是……只要您不责怪臣妾，臣妾便什么要求都没有了！”

这样的态度，才是宋楚怡这么多年来习惯的。

皇帝忽然笑笑，反握住她的手，放柔了声音，“真是傻。最近是朕心情不太好，才会……你别东想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