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容无法劝阻他，本来许栩的心志就不定，程羽飞那一击真是叫人心寒。刚才似乎在院里又碰到一个叫洛语的人，那人也急切地求着许栩救人，许栩被抓住双手想挣都挣脱不开来，当时的场面真是尴尬。

“那……要不你去一下？”许栩畏畏缩缩地问着元容，生怕他不答应似的。

“你想好了吗？要不要我再给你一天的时间？”元容捧着药罐倒着药，一边倒一边问。

之所以自己的天枰会往牺牲自己救他们那一端倾斜，也有分的私信是因为这个吧？

元容也差不多知他要什么了，理解般的关上门，替他守着。

难这就是命？许栩不相信。

小时候，他记得，第一次见到程羽飞，那时他正在练功，那样的潇洒姿态，让许栩觉得惊为天人。

“……”

连小飞也说，那是自己欠朝大哥的，那他便一次还个净净。不用面对某些人某些事，也是好的吧？

“即使是这样，许栩，这是你欠他的。”

他累了，想睡一觉。

最终，受伤害的人还是他自己。

“快……”许栩促。

明明是他屋里最漂亮的一只碗，可是里面的看起来却很恶心，绿的颜，表面的一层上还有好多泡泡，看着就令人反胃之极。

许栩开始大翻橱柜，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后找了小时师父教他写字时的簿，因为他兴趣缺缺，后来便再没学下去。

他也问过师父自己的娘亲是谁，师父只是笑了笑摸*的，让他去找哥哥玩。他若是态度起来，师父只会摇叹气，说什么你以后会知的。

元容不假思索地回答：“自然是越快越好。米逍已经第二次睡眠期了，不能再拖。”

下人来报：“米公又昏了过去。”应元容的指令，关了门去了。

得很可恶呢？踌躇在椅上不肯挪开，想跟小飞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说哪一句好。

“如果那个办法会牺牲掉别的人呢？”许栩看久了程羽飞，一时之间竟不敢与他对视。

[2013-02-12111、归来]

许栩果断地：“不用了，快……”

程羽飞何等聪明的人，许栩这么一说他便明白了些许意思：“你说的别的人……是指你吗？”

他是会知，而且是不久之后就知了。

许栩想，果然是毒药。

在此之前，他一直都是跟着师父住的，第一次到了外面的世界，第一次看到其他的人。

“什么时候救他们为最佳时机？”许栩问，鉴于这碗毒药的卖相实在是不好，他觉得救人的事还是能缓就缓。

快，再快……别叫我后悔……

元容暗自叹气，所以嘛……还是像他这样没心没肺要好得多。

程羽飞半天听不到声音，只当他是走了，可抬起来，却见许栩仍坐在对面。

别人不要他，所以他整天吧嗒吧嗒地跟在那些人后面腆着脸。

很辛苦，这十几年他活得很辛苦。

“你看，我说的吧？”元容指了指桌上的碗，：“毒我已经给你调好了，看你什么时候喝了。”

照着上面的指导，许栩歪七扭八地写了封不太长的

“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办法，找一个武功的人将在你上的毒药引来，渡到另一人的上，再让那个人代替你引米逍和季朝上的毒……”元容看着许栩皱眉的样，用脚趾想也知许栩必是不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