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晚上庆岁寒才与人玩过，那人颇有些份量，床上又很是鲁，难免就磨了红，一看便知是用过的。

庆岁寒对此嗤之以鼻——说得就像别人都没演似的，再说他也不全是演，该便著，男人不都这样吗?何必掩饰假装清。

…床上自夸之威的人庆岁寒见得多了，这人多半都是虚有其名…所以这人是要多大脸才会说把人「死」啊?

庆岁寒未被吓著，他端端正正坐著，鼻皱了皱，觉从男人上的寒气中闻到一隐约的野兽味，还有一阵熟悉的……“我能问一句，那些路上惧你凶恶的凡人都怎麽了?”

“恩客可还满意?”他气息不稳地说罢，略有些耳。

两人静默地对视几秒，男人不再多话，径直：“给我瞧瞧你的，看看会不会把你死。”

一隻手摸了上来，先是了他的，也不知对那些比雁结实太多的肌有何受，就摸到了他的。

那长指在裡勾，到便惹得这一震。庆岁寒跪伏在那裡，几乎掰不住自己的，他难耐地息著，发觉自己竟然来了兴致。

男人受了一会才指，果然就往他裡去。

可是说真的，他的时候不多……不

“我都杀了。”

这个话题，再往前凑…庆岁寒以为他要吻他，结果他却是衝著脖去，在脖上不轻不重咬了一：“味不错。”

庆岁寒知他什麽意思，从善如地微启薄，先以接著，将整手指从指到指骨整，纳在咙裡，以上了一层唾还啜声音，显得无比。

不过男人不介意，他伸了一指到庆岁寒面前，开：“。”

男人说罢，离远了些，揣视庆岁寒片刻：“你不想说些什麽?”

男人没让他脱袍，他也就没有脱，只是将袍摆提到腰上，两条结实修长的赤长和雪白窄臂，转过去大方果断地一跪，伏下上，两手将掰开。

这可真不寻常，他暗地想著。

他撩起袍摆，让男人看他脚踝上的细铐，它连著屋裡梁，长度只够他离开房间几步。

都说婊无情，楼裡的人更说那降霜无情无心，床上演得彩，无非都是想早早解决客人偷得歇息时间。

“有这玩意拴著我想报官都没办法。”说罢他似笑非笑一勾嘴角，略带讽刺：“何况我也不会报官。”

不过客人的要求庆岁寒从不回绝，也没有回绝的资格。

“啊……”庆岁寒叹息般从咙裡溢一声。

外人皆以为降霜公了沉雁池后想必受了一番苦楚折磨才能拉下脸，屈辱地学习伺候男人那玩意，在床上又如何被玩著，哭喊至崩溃——但其实庆岁寒对龙之并无排斥，相反他常年严守家训学武习文，父亲严厉，禁酒纵乐，习惯反倒颇觉得沉雁池那些调教技俩有些意思…

他也确实受过侮辱，仅在那些人涉及他的父母家族时，其他时候他这人也如他的名号一般，岁寒降霜，从裡到外都冷淡如昔，前一秒还被得像是难以承，下一秒恩客一走便起整衣。

刚才指时他便发现，这人不光大，连手指都比常人一圈，光一手指了便比某些短小之人更来得饱胀了。

“说什麽?”庆岁寒望他，一双寒池般的眸裡平静无波：“你若知我份，便该知我是一介罪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