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就是这么求学的？”

“小声些，莫要让殿下听见了……这下好了，有人制约，太殿下的脾气也能稍微改一改了吧……这个凌大人，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没想到连我们太殿下都能乖乖听他的话呢……”

“有兴趣？”凌霄勾起角笑笑，“等下殿下便明白了。”

凌霄在书案旁拿了一张凳，坐在案旁。趁着苏篁去洗漱的当儿，他轻轻翻了翻案上的书卷。

什么意思？担心我折损了他的书卷？还是嫌弃我动了他的东西？

“你说什么！”

“你懂什么。”苏篁低声嘀咕了一句，全然不理会凌霄，只是有些忧心地将凌霄方才拿过的书又拿了起来，用袖轻轻拭了一下才放在原整整齐齐地码好。虽说这是个小动作，但落在凌霄中，此举却是大大地撩拨着他的自尊心。

书房中一声厉喝传来，生生将两个

“书房在那边。”苏篁伸手指了指卧房旁边的那间。他顿了顿，似乎犹豫了很久，最后极不情愿地开问，“你带的是些什么书？”

“本说的话，你可听见了？”

苏篁只自顾自地说，全然没有注意到凌霄的脸已经变得铁青。眉心隐隐忍着怒火，见便要发来。

“难得这个新来的凌大人能制住太呢……早上他们闹成那个样，我还以为凌大人又要被太殿下整了…….”

“这不写的好的嘛，又何必藏着掖着的。”

“……现在吧。”苏篁。

“谁允许你动本的东西了？”

“如此就好。”凌霄转到门外将书堆抱起，对着苏篁，“去哪？”

“也罢，也罢。”凌霄叹了气，一大早打起神行撑起来的好心情当然无存，“臣明白了，那么太殿下，您说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授课？”

凌霄笑笑，却还是把书放到了一旁，起行了个礼。

凌霄脸上的表情变化自然没能瞒得过苏篁的睛。这样的态度对待太傅也不是第一次了，为什么刚才看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失望之情，会有那么一张呢？

几乎全是关于武学兵法之类的书籍。偶有几本关于诗词礼乐的，被静置在一角，沾满了灰尘。凌霄翻开一本兵书，却发现上面被苏篁密密麻麻写满了朱红批注。那朱批字迹端正，遒劲有力，凌霄细细读去，虽以他的年龄阅历来看，这朱批显得略为稚气简陋，而苏篁今年不过才八岁，能有这般见地已实属不易。

“以后没有本的允许，外人不许私自内殿。太傅来的早就在外殿歇歇，本自会安排人去服侍你。”苏篁冷声。

凌霄从牙里冷冷地挤这句话，望着苏篁的神冷的吓人。

苏篁怒气冲冲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这是……东，自然要……要本说了算。”苏篁轻声嘟囔。

苏篁一时间竟被这凶煞神骇住了，本想狠狠地噎回去，却只能无力地碰了碰双，一个字也说不来。二人定定地僵持着，内殿一片寂静。

苏篁将信将疑地了。

二人之间倒是一阵难得的平静。苏篁跟着凌霄一声不吭地了书房。人们见状，崩了一上午张的神经也稍稍松了些。

方依旧是空无比。

见凌霄不语，苏篁忍不住又多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