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对啊。”

前几个星期？他和祁乐挑明心迹也不过是前两周的事，所以，在这之前他就知了？程希至眉皱得更了，睫却很迅速地垂下掩了眸中情绪。

祁乐愣愣地，懵懵地应：“哦哦，我……我们家也有你们的照片。”

俩的照片都给怼到了他手上，程希至愣了一下才接，但接过之后却一直没有打开相册放去。

程希至抬看了祁乐一，转瞬间似乎下了很大决心，把手里的相册拿来说：“不用了，就放这里面吧。”

于是他凑过去挂在程希至肩上，在他耳边傻兮兮自作聪明地说：“哎呀，你别不好意思，我早就知啦！”

程希至了下，就没有再说话了，祁乐看他低眉敛目，心里小人一拍手，心想，程希至这是不好意思呢！也是，任谁被另一半发现自己暗戳戳的小心思，都会有些忸怩不安吧，更何况还是程希至这么不显山不的人。

祁乐不知他问这个什么，不过还是着随便扯了个时间：“就……前几个星期啊。”

程希至闻言果然偏看他，眉有皱起：“你早就知？”

祁乐想，会不会是程希至压力太

这人怎么就这么会戳人心？

说到这里祁乐才反应过来，程希至手里这本好像就是当初他在书橱上层发现的那本，祁乐不知里面是什么让程希至那么珍惜，还跟防贼似的防着他，他想到这里心里有一闷，但还是说：“那个，我明天另外去买一本相册吧。”

祁乐看着程希至的动作，心里的震惊一浪掀过一浪，他完全没有想到会在程希至手里看见往昔的自己，这本相册里从他小时候一直到去年的照片几乎都有，随着程希至一页页地翻转，他就像跟着回溯了一遍时光一样，从前早已遗忘的岁月被这一帧一帧的画面一丝不苟地记录下来，祁乐倏然看见，就像是将朽之时走观地放映前生的幻灯片，要说心里没有动那是不可能的，但动之余对于程希至的这份重视又化作了源源不断的心动和柔，让他真是不知该怎么他才好。

“你什么时候知的？”

程希至不知怎地没有抬看祁乐，垂着眸轻声说：“照片是以前阿姨寄给我妈妈的，我……自己挑来的。”

我又不笑你，所以脸别这么薄啦。

祁乐还以为他在懊恼，没有多想什么，又哄着程希至把程希至自己的照片也放了他这本专属相册，说什么两个人的相片要挨在一起才好，更何况以后都是他们两个人一起走下去啦，程希至不知在想什么，心不在焉地答应了。

后来一段时间程希至就时不时都有一这心魂不定的状态，有时候他坐在一个地方冷着一张俊脸神，有时候又眸地看着祁乐，眸里不知在挣扎什么，连祁乐都明显觉到了程希至状态不太对，但两人目前情稳定事业正值上升，他这样不应该啊。

祁乐有些疑惑：“你怎么了？你放……”

还有，原来言哥说的程希至以前拿着他的照片看是真的啊？原来他真的有他的照片啊？

说完就当着祁乐的面把那本相册翻开了，一直翻到最后空白的地方，把祁乐新给的照片放了去，但是有照片里他自己的那几张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