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太……来了吧？！哈哈……”

“打碎其中一个，将玻璃渣装另一个杯里。”

只是回以简单的一句话，雪月不想更多开。

站在原地的鸬鹚微微低着，复杂的情绪得人十分不舒

耐心收回双手不再碰杯，鸬鹚完全不理会对方的表情。

“你记得上次，你传声筒的那天吗？”

“好了，问完了，该你回答我了。”

“这样就变得简单了。”

辩论能力十级，这样可以与之正面锋还毫不避让的女人让杰罗心生钦佩。

“如果你有更好的答案，便不会问我。人生需要选择的时候太多了，犹豫一步，就会失去很多，你怎么还有时间去在这里一脸轻松地笑个没完？”

“可是如果，必须要取舍，一只留下，另一只必须去打破的话呢？选……哪个？”

看着这个有些蛮不讲理的法，杰罗僵在脸上的笑容甚至让他有些疲惫。

“我以为、呵哈哈哈……我以为这，所谓的制选择题，只有两个答案而已。但是一下你给了我好几个，哈哈、我都不知该说太来还是太彩，我是真的输了唉……”

“可是两只玻璃杯无法同时携带，应该如何取舍。”

“迎鸬鹚小下次光临，希望您能喜我调的东西。”

跟着一同走酒吧正门的杰罗微微伸了个懒腰，外面的空气虽然，但是更加新鲜。地面上留着刚下过雨的积，夜下反着昏暗的光。

看着杰罗肆意的笑容，鸬鹚心里虽然不愿相信，却再也没有其他解释可听。这有些荒诞的理由，鸬鹚在心里反反复复咀嚼了好几遍。

笑够了，终于正了正颜，收起杯，杰罗心下开始变得明朗，接连几天的郁闷情绪也开始逐渐从云层中漏下光。

“如果说店长他变成现在这个鬼样我能猜想到的理由的话，那应该是那一天之前，我跟他吵得很厉害。这一周几乎我们都没说话。不过信不信全在鸬鹚小，毕竟我本就不相信一个成年人，他会因为跟朋友吵几句就消沉堕落到这样。”

“不然呢？”

“这个。”

“这个是情，那个更大的，是自由。”

“雪月。”

指着较为纤细的玻璃杯，几乎是毫不犹豫，鸬鹚便给了答案。

“我知了。有时间我会再来，希望他能恢复健康。”

神变得不自然，拎着东西，站起的鸬鹚仍旧有些控制不好自己的表情。

“很简单。”

终于自控不能，仿佛在讥笑着什么，轻蔑的神没有一丝收敛，拍着吧台的手甚至都觉得有些发麻。

站在旁边接近透明的雪月，也看着这个明又决绝的女人，他同样想知答案。

心情大好，勾起弧度清晰的嘴角，看了一旁边僵着面容的雪月。

将耐心耗得七七八八，喝掉最后一饮料，正等着杰罗给答案。

“嗯，我记得。”

说完，将那只致的玻璃杯拿起，轻巧地将其了茶的大号杯里，中途都不曾听见玻璃碰的声音，只有底的时候才发它独有的清脆撞击声。

看着杰罗泛蓝的眸光，鸬鹚无比认真，却也十分迅速。

心充足，目不转睛的看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