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瑾然哈哈笑。

靳闻冬心说你哪听来我说不好看的，有无力，“你脑袋里的回路怎么这么奇怪。”

更满意的当然是靳闻冬，他左看右看，觉得这样的温瑾然简直就是颗刚冒芽生长的青草，没了发的遮挡，滴的清新稚气，假如林间有缕光芒照过来，正好洒在他的脸上，他伸伸腰，烂漫的样能要了靳闻冬的命。

温瑾然：“当然也不全是……就是，我长得……像女生嘛对不对。”

他缓缓，“对，像女生，那是因为你好看到让人觉得模糊了别界限。”

靳闻冬一愣，这还是他第一次见温瑾然笑得如此灿烂。

窗外有叽叽喳喳的小鸟叫，床上的闹钟还没开始发力，晚间的冷气尚存，一切都宁静而寂然。

他轻轻笑，心底的温柔无意间些许，“你剪什么发型在我里都是好看的。”

温瑾然还是比较满意的。

“要是好看的话，你肯定不会说来这哄人的话啦，”温瑾然认真，还有理有据，“好看你哄什么人。”

晚间浪已经退却，他双手着袋，向后仰，从来没见过如此好的傍晚。

这话对于他们现在的关系而言实在太超纲了，偏偏温瑾然傻乎乎，没听里面的暧昧来，闻言还慨叹气：“也就说不好看。”

他语气细听甚至能听细微委屈的意味，靳闻冬有懵，茫然地掐过他的下，正对他的睛，不敢置信：“你觉得，街上的人看你，只是因为你奇怪？”

靳闻冬这才发现他沉默归沉默，实际上对于别人的目光，为当事人他要比旁观者清楚也的多。

脖颈间的黑曜石忘了摘，随着他睡了一夜，好在已经和他的温为一了，倒也没觉得不舒服。

*

真，可发一旦没了，光溜溜的脑门直反光。

靳闻冬不释手地摸他的，：“还……好看的。”

第二天，当清晨的第一缕光打在靳闻冬的脸上，他便立刻睁开了双。

他看了看时间，随即像只小麻雀似的弹开了，一蹦一蹦的在他面前走，“快，晚自习快迟到啦。”

温瑾然不自在地躲他的手，红透了个耳尖，其实靳闻冬的手烘烘的，不汗的情况下，被摸一摸还是舒服的，他问：“真的？”

不到八，天将暗不明，两人走在路灯下，灯光将两人的影拉得很长，靳闻冬贴他很近，在影里看上去就像亲密的纠缠在一起。

靳闻冬无意间抓住了次重：“以前的发型奇怪？哪里奇怪了？”

靳闻冬想你还知我在哄人啊，听见他话锋一转，语气莫名雀跃：“不过其实以前我那个发型更奇怪呀，以前不去哪都是看我的人，现在少了好多。”

他也不看看几了，人家该下班下班该回家回家，街上人当然骤减。

思绪兜兜转转半晌，温瑾然也很认真且天真的看着他。

温瑾然理所当然：“所以人都看我呀，他们看我不就是觉得我奇怪吗？”

好在理发师还算手下留情，加上他的额上有个人尖，不至于让他的整个脑袋像颗，远看能看来是颗颅，近看也没那么像个女生了。

家里没人，他不是很在乎，噔噔噔下了楼，没等保姆起床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