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时怎么复习的？”“你一般去哪里吃烤串？”

“今天怎么就穿这么一？”裘臻低亲他的发旋，“小矮。”

“周洋，你别扯远。”裘臻沉着脸要去拉他，“穿这么少也不怕冒。”

“洋洋……”

“所以你并不喜王茜？你是骗她的？”

“嗯，你不是一直跟何思衡去吃么。想离你生活近。”裘臻握住他的手不让他动。

“我……太华丽了，仿佛在文艺复兴时期的威尼斯一个变态画家的寝室。”白金摸着菇实话实说。

“我为了我们两的事考虑你觉得过分？”裘臻一把抓住他的手要往怀里带，被周洋挣住没带动，瞬间火气涌了上来，“你不是很洒脱么？视德规范为粪土么？你拿什么标准来要求自己，又拿什么标准来要求我？我照你的话安抚好她了，她都没来闹，你跟我闹什么？”

“因为我喜你。”

“裘臻……你越来越过分了……”周洋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一直以为自上次方雨沁那件事之后，裘臻已经改了，学会珍惜别人了，没想到这次他的变本加厉。

思衡他人一样傻乎乎的。

“……是。”

周洋难以置信地盯着裘臻。桥上秋风回旋，两人的碎发被带起，周洋被得陡然浑发冷。

“说清楚什么？我上中对你一见钟情你不满意？”

“你为什么要跟她在一起？你利用她？……难怪学生会那件事情你一反应都没有……这算什么？给她的好？”

“我扯远什么了？……你别碰我，你把事情说清楚。”

“夏天那会儿的，每天一，不费事。你喜不喜？”四狗凑过去。

白金拿过去一看：？

“你不用为了我改变，你什么样我都喜。”

“裘臻，你别转移到我上。”周洋一手把他拍开，“我上次跟你说的看来全是废话。我不她满不

“你喜我多久？”他渐渐皱眉。

“别瞪我，我喜你那么多年了……”

“你串喝啤酒大概就跟我数学考满分一样。”改挠手心！

裘臻牵着周洋的手，走在外白渡桥上。

“哎，你等下，还有！”何思衡又兴冲冲地从袋里摸一卷画布，抖开给白金欣赏，“我画的，送你。”

周洋仰看着他。

“阿衡……”白金怔怔地看着那颗红彤彤的心，一时竟挪不开，“你怎么想到给我这些？”

“嗯？”周洋转过，奇怪地看向他，裘臻没说话，结动了动：说漏嘴了。

两人同时开，彼此都愣了一下。

“嗯？”

“裘臻，说话。”

“我送你的一颗心。”四狗老脸红红还有些扭，“还有颜料我也在，不过太难搞，可能得冬天才能带给你。”

“去你妈的！”是不是神经病又犯了？！

“两年多。”

“你要去吃烤串？”白月光笑着挠他下，觉得很新奇。

“真的。”裘臻淡淡表白，“你无论什么样，我大概都喜你。杀人放火｀抢劫……”

“去你的。你篮球队的怎么不反省自己太？”周洋侧首和他换了个吻。他发现裘臻这两天情绪不太，不知是不是一下把所有职务都卸了不习惯，犯了退休病。

“许文和冯程程一直在这里约会的。”周洋看着风一皱苏州河，觉得有些好玩。裘臻看起风了，连忙解开风衣把他包在里面，两人在桥上一起望着这秋变化无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