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火车到站。两人下了火车，照着信息上的地址一路导航，颠

“你鸟蛮大的。不割包`就是容易脏，外观上不影响。比我的好看。”

何思衡忍不住想把手伸里掏掏。

他突然开：“阿衡，我有怕了。”

“估计每张画里你的｀都是翘的。”周洋继续观察别人，好像是把份证放在机上扫描，然后在屏上选目的地，自助付款。

何思衡瞬间笑成了一朵。

“周洋，今天这鸟，你看也得看，不看也得看！”

“你这脑怎么净想些有的没的的？坏人就坏人呗，坏人还不让看一了。”何思衡明白自己这个心思细腻的基佬朋友又开始弯弯绕了，连忙开导他，“咱们这是偷袭，是反被动为主动，要说坏你也坏。”

“你在什么？！”周洋余光瞟了他一，惊了。

“万一我爸是个坏人怎么办？”

“啥？谁是宝贝儿？”周洋丈二和尚摸不着脑。

他觉得自己是如此单纯，如此被前的诱惑所驱使，如果他的生父是个骗，他会发现他的儿会这么心甘情愿地上当。[1]自己就像一只飞蛾，仅因一个电话、一条短信的微光，就义无反顾地扑了上去，人生第一次踏上火车了上海。

周洋被阿衡逗笑了。他觉得何思衡非常厉害，现在这个社会，人人都是被困在心灵的牢笼里[2]，顾虑重重，什么事都要在乎别人的想法。但何思衡特别洒脱，他基本上想了就去。这么一想，白金能被何思衡喜上其实幸运，他肯定是那情上不会对老婆撒谎的男人。

“份证给我！”周洋没好气白了他一，买了票，二话不说就往检票方向走了。

“怕什么？我们偷偷去，你爸不会发现你的。”

海火车站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周洋手里攥着份证，心里满是兴奋：他要偷偷去昆山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去火车站，他排在买票队伍中观察着别人的作步骤。

没有了何思衡的打扰，周洋也坐在位上陷沉思。

何思衡号令如山，周散着一凛若冰霜的正气，吓得旁边排队的小姑娘赶拎起行李箱往边上挪了一挪。

“白金！阿三的！白！天仙！她喊我她模！嘿嘿嘿。”

“阿衡。”

“宝贝儿要我脱衣服给她看！”

何思衡急得抓耳挠腮，要是真翘起来了那就是对天仙艺术的亵渎！大亵渎！再转念一想，天仙已经28了，肯定见识过大千世界，要是自己的鸟不了她的怎么办？是不是得适当`起一下让她受受我潘驴邓小闲的一品质？

“哎呀！那怎么办？我要不要每次去她家之前吃让人冷淡的药？”

“粥！我的粥！”

“嗯？”

“嗯嗯。”这碗粥被晃得脑袋直摇。

周洋觉得自己激动是很正常的，但旁的何思衡为什么比他还激动？

“你有病吧？！”我今天去看我爸，这么大的事，你让我掏你鸟？

“粥粥，你不是同恋么？回帮我看看我，有没有一看你就想搂在怀里的冲动。”小王第一次对自己没有了自信。

何思衡坐在铁上，脸红红地看着窗外不说话。他拉着周洋去厕所行掏鸟，周洋瞥了一，就问了一句：“你怎么没割包`？”小王就此安安静静不再多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