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这个主人虽然经常欺负他，但是人还是好的嘛。

谁说本狐狸没有专心听了！谈昌不服气地趴在他手边，咙里咕噜咕噜的发闷哼。李霖又摸了摸他的耳朵，对决明说：“辛苦你几日，接着盯好他，过几日陪孤再去一趟。不日将赶往淮南，你要同去么？”

“他有什么喜的？”

一提这个，决明的表情就更加古怪了。“姚之远……似乎很喜，属下探听到他在淮南时府中就养了许多猫狗，兔，貂，还有……狐狸之类的。总之，都是带的。”说到这儿，他忍不住偷偷看了一一旁端坐的小狐狸。

谈昌刚冒了这样的念，就听见李霖悠悠地说：“孤一与你说话，你便走神了，可见你本分不轻重缓急。”

由于南下的时间提前了许多，咸人的日程也都张起来。锦瑟每日指挥着人忙前忙后整理行装，清人手。圣旨颁下后早朝上又是一阵掰扯，可惜景和帝铁了心把太送去，谁都拦不住。

谈昌望着墨，思考自己把蘸墨的尾糊到主人脸上去会换来什么样的惩罚。

决明想了一会说：“姚家那位公虽读书不中用，书画却很，属下打听到，姚信俊在淮南时，就请了大师传授技艺。”

“少撒，练字。”

决明不比其他侍卫的权贵弟，是自己考了武举被李霖提的，对李霖自然忠心耿耿，只是表忠心之余不免奇怪，“殿下为何不留在京中过完年再去？”

却并非仗势欺人，无法无天之徒。他家供得起他挥霍，也不必急着否定。”论理那日酒楼里姚之远攀谈时还是客客气气的，是因他们的戒备冷淡才火了的，而且姚之远火了之后，倒也没什么虚张声势或者仗势欺人的事。再者，这些京城的公哥目中无人惯了，仅凭一个侍郎的大伯，不可能轻易让他们接纳姚之远。

谈昌不服气地叫了几声。他明明听得很专心！

三皇若是能代景和帝宴请百官，他的筹码自然就多了一分。

提起这个，李霖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自然是有人怕孤留得太久，特意来送一程。”谈昌猛然起，他陡然想起了下午国师派人送来的平安符。景和帝就是因为看到了那个，才急着把李霖赶京城？

李霖没说话，心里已经飞快的有了成算。算上收拾行李，他在京中还要带上几天，正好会一会那位姚公。

“而且元旦必有官员赐宴，往年，也都是孤代父皇前去。”

谈昌并不傻，李霖这么一说，他就听得明明白白了，他并不惊异国师和李霁的所作所为，惊讶的只是李霖居然会屈尊向他解释。

决明还有些疑惑，李霖也不打算解释明白，叫他下去领赏了。

决明下去之后，李霖又对谈昌说：“国师他们急着让孤去，多半是为了祭祀。除夕祭祀，父皇主祭，皇叔是赞祭，孤不在，牵带皇下拜的就是三弟了。”

“那姚之远有何过人之？”李霖问。

李霖也有些意外，跟着看了谈昌一。瞥了一听得迷的谈昌，李霖没好气地拍了一下他的，“听故事就听得那么起劲，孤与你讲话时从来没这么专心过。”

詹事府也派人来询问殿下想要带谁一同去，李霖了杨京和另一位学士张廷同行。他事先说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