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林立夏忽然想起了

他走了过去，在草丛里蹲下，伸手轻轻翻了一下那块。

“妈的——”

“为了愤，剥人脸吗？而且，为什么偏偏是脸？”

尽一开始就猜到了这块到底是什么，但是真正看到的时候他还是不可避免地被惊了一下。

林立夏小心地从那张脸的夹起了一小白的线状，经检查后发现那是一棉纤维，猜得不错的话应该是有人用什么纯棉品堵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叫来。

“或许是为了愤呢？”秦空青说。

住了他的手担心地问：“你怎么样？！”

“哎呀我！”

“你觉得凶手的杀人目的是什么？”林立夏问，“她内没有发现任何麻醉剂，止痛药之类的成分，也就是说她是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被人剥去脸的，究竟是有什么仇大恨才会这么？”

林立夏不觉得从前的学校是这个样的，也不知是因为他没有参与女生之间的那些勾心斗角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他那时候一直觉得同学之间应该是很和乐的，至少他那时是这样的。

大白猫被领主了后颈之后整个猫都变得乖巧了许多，不叫不闹，连嘴里叼着的也不见了。

那张脸已经被猫啃得破破烂烂的，不过还是能看一梁希的五官廓。

尔后秦空青提着猫后颈将那只大白猫提到林立夏面前，一脸骄傲：“看，我给你逮住了。”

很多时候，长得好看也是一罪，至少对于一些‘看客’来说，长得好看就是罪。因为长得好看的人天生就有优势，就会讨人喜，就会得到很多人得不到的东西。于是那些得不到这些优势的看客便会为他们定下罪名，用‘正义’的嗓音谩骂他们，抢走他们喜的人，他们便会骂人‘□□’；穿着暴就说别人；长得有些不真实就说人整容，总之不怎么样都能挑刺。

等到秦空青终于将那只猫逮住的时候，他的手臂上也多了很多抓痕。

那是一张人的脸。

“它嘴里的呢？”林立夏问。

“妖孽，哪里跑？”

被抓了一有火辣辣的疼，但这也算不了什么，林立夏的注意力完全放到了那只猫上，见着那只猫就要跑了，林立夏激动地喊：“先别我，它要跑了，逮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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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半是方才抓这只猫的时候掉在哪里了。林立夏便在这一块地方搜寻了一圈，果不其然，在某一草丛里发现了一块红的。

停尸房的床上安安静静地躺着一个女孩的尸，她的蒙了一块白布，掩盖住了狰狞而可怖的面肌。在床的旁边放着一个小桌，小桌上摆着各工以及一个玻璃皿，皿内摊着一张人的脸。这张脸上已有大半分被损坏，基本都是坏与啃咬的痕迹。

“？”秦空青将猫提到了自己面前，与它面对面对视两秒之后才说，“诶，还真的不见了。”

“好，你站着别动啊。”秦空青压着林立夏的肩让他站在原地，随后转看向那只猫。

“或许是因为梁希长得很漂亮吧，之前你也听她的室友说过，很多喜程远的女孩都对她有所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