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的，叫什么‘摘苞的人’。”

“咋了？”

“我跟他说什么呀？这都是他们这些刑警的事情，我们没必要掺一脚，再说了，柳薇都没事了，我们更没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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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另一边传来霍戈的声音。

“成成成，我欠你的。”秦空青在心里骂了自己一万遍后拨通了霍戈的电话。

“不是，你可以问一下他关于那个摘苞的人的事情，毕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们刑警大队的不可能不。”

其实这个电话还是大学时候留下来的，一直没删，他们俩绝之后除了偶尔几次讨论案情就没有别的时候联系过。秦空青本以为最近没什么案，霍戈便不可能愿意和他说话的，没想到铃声才响了没几秒便被接通了。

事实上他更在意的是霍戈知了那个人的存在的时候会是什么反应。

秦空青从转过，将脑袋上的盔取了下来，看向林立夏：“给霍戈那个死直男打电话？你让我找骂去啊？”

“没有罩，穿的什么没注意，不过他的脸我记得！他长得很难看很难看！肤黑黑的，睛很小，脸上还有一很长很长的伤疤，从这里到这里！”柳薇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在自己的脸上比划，从右额额角到左脸颊，横亘了长长一条。

“你要不要……给霍警官打个电话？”

“不打。”

“你嘛突然停车？”

“打一个吧。”

“不打。”秦空青非常骄傲地偏过了。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柳薇之所以会过去是因为有人使用了气型麻醉剂，可奇怪的是当时那个摘苞的人就在他边，也应该了麻醉剂才对。那为什么我们到的时候没看到那个人的影呢？那个放麻醉剂的又是什么人？”

林立夏与秦空青对望了一，两人都在对方中看到了肯定。

“你……”秦空青一回，就看到林立夏眨着睛，咬着下看着自己，长长的睫忽闪忽闪的，下则是被咬得有些泛红，这觉……好像他小时候养的那只萌萌的兔。

“当然是我啊，还能是谁。”

林立夏坐在托车的后座，对秦空青说：“我觉得这件事有些不对劲。”

“喂，老霍。”

“秦空青？”霍戈发了疑惑的声音。

托车猛地向前急速动了一段，随后停了下来，车与地面发了令人抓狂的声响，林立夏则是因惯而向前扑了过去，整张脸都与秦空青的后背来了个亲密接。

“这我哪儿知呀，没准是有人看不惯那个变态的行为，偷偷跟踪他然后在他犯案之前给他下了药，然后把他拖走了呗。”

以及，柳薇对那个人的描述，实在是无法不让他想到一个人。

“那，他长成什么样？穿什么衣服，有没有罩？”

“咋个不对劲啦？”秦空青的声音伴随着疾风传来。

他想到的与秦空青想到的差不多，只是他想不明白到底什么人会大费周章地这事，毕竟如果是警察来抓人，他们不会不柳薇，那么到底是谁的呢？

“你打一下吧。”

“秦空青～”

“秦空青。”林立夏在他后抓了抓秦空青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