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小右被他吓住：“……你嘛？”

反倒像是这件事还给了他分手的理由。

多半又是想膈应自己。

可能还是得直视这家伙，说话才会比较有底气。覃小右猛地一抬，睛睁得大大的。连湛的手还放在他上，他这一动，一不小心就将他的发拨了。

连湛：“我和胡斐认识那么久，当然知。”

连湛耐着：“胡斐肯定在逗你玩，别被他骗了。”

这一句话让连湛心中的猜想更是往不该有的方向去了。胡斐送他发卡，他又态度躲闪，不愿意对自己说明实情，这代表着什么？

狐妖追求心仪之人的时候，就会送对方一个这个纹样的饰，这个东西却现在了覃小右的发上。

覃小右大着胆扬起声音：“你问这个什么？”

“你们私底下见面什么？”连湛问。

“我有什么好玩的？而且我那么容易被骗吗？”覃小右气哼哼的，“你看

连湛当时震惊无比，胡斐这么的妖，竟然也会被人类骗过去。胡斐看起来倒是不怎么在意这件事，被他问了，就笑眯眯，反正妖和人类也不可能长久，分手就分手了，在意那么多细节什么？

连湛尽全力平静下来，又：“你把它摘了。”

连湛一时间都说不话来了，不清状况，中乌云密布。覃小右又不知这代表着什么，回答：“前几天见面的时候给我的。”

覃小右顿时起了逆反心理，两瞪圆了，不服气地看着他。

“为什么要摘？”覃小右莫名其妙，“你说摘就摘，凭什么？你知它是什么的？”

双方就分手了。

没想到后来发现那是个男生。

连湛的手碰了碰那个发卡，沉声：“胡斐什么时候给你的这个？”

他这人向来就是越不让什么，越是要什么，立刻捂住了发卡，抗议：“不摘！”

23.

连湛的动作一瞬间停住了，过了半晌，皱起眉，脸变得沉。

来，好不容易才憋蚊叫一样的声音：“我不是那个意思……”

既然知那是能恢复记忆的，还要让我摘下，这王八就这么不想让他恢复记忆？

连湛勉力控制住自己，气温又一下回升。

只不过几秒钟，覃小右猛然受到周的气温低了下来，教室外的树忽而一阵狂动，树叶摇得沙沙响，似有大风过。连湛就站在前，面无表情，一从未受过的威压自他上散发来。

同样纹样的发卡，现在现在了覃小右的发上。

胡斐扎的那针编成的小发卡先前隐藏在发里，覃小右嫌它太娘，不肯来，现在发一，才暴在连湛的前。

连湛曾在十五年前见过一次。胡斐当时混了大学，和同校一个漂亮女生谈恋，两个人都是理工院系，谈天说地，无所不聊，投缘得要死，胡斐作为一只狐妖都被她迷得不能自。

胡斐和覃小右本没有过多少接，覃小右这么单纯，可能纯粹就是被骗了，本不知胡斐此举是什么意思。

更何况照胡斐那个格，本不可能喜覃小右。

说到这个问题，覃小右就犯难——他不乐意让连湛知自己恢复记忆的事，觉太没面，支支吾吾的，只：“不关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