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但又着自己下定决心，又打了电话压榨胡斐，憋了半天没声，直到胡斐在对面扯着嗓叫了他好几声，最后才开，嘴地促胡斐快完成阻断符。

连湛：“那你休息一下，我跟你玩个游戏。”

连湛捧住他的脸，拿纸巾帮他，他也享受地睁着睛，傻乎乎地说：“老师今天对我特别好。”

他不能用勺把鱼块好好地切来，本来是想用手去抓的，结果刚动手就被连湛抓回来，只能安安分分地盯着看。

覃小右歪：“什么游戏？”

狐妖啧啧两声，并不戳穿他。

这个的诱惑力也很大，小猫妖纠结地皱起了眉，咬着大拇指指甲想了一下，又从椅上下来转了两圈。连湛又：“只要你十分钟不看我，就算你赢了，再见到我的时候，你要什么东西我都给你。”

狐妖在电话对面笑个不停：“我怎么觉连老师这话听起来那么不情愿呢？”

他的手顿了顿，没再理对方，将手机息屏。覃小右正坐在椅上吃东西，坐没坐相，歪歪扭扭的，也不太会用筷，只拿勺挖着米饭吃，将腮帮得鼓鼓的了，朝连湛望过来，齿不清地说：“老斯，我想次鱼……”

“有奖励的，”连湛哄，“如果你赢了，那我就答应你一件事情，什么都可以。”

覃小右急急忙忙把嘴里的咽下去，张开嘴，等他把鱼喂到自己嘴里了才开开心心笑起来，撒地说：“还要！”

15.

他到这边来大概要二十分钟，连湛可以用这些时间好最后的安排。

他对这幼稚的把戏乐此不疲，还自觉得很乖，自己这么乖就该让老师喂。等吃饱了之后，满足地打了个嗝，两只大大的睛都眯起来，嘴边还粘着一粒饭粒和几酱。

小猫妖

覃小右在自己的肚上方画了一弯弯的弧线来，表示自己吃得肚都鼓了，用力。

他无忧无虑的，只知吃睡和粘人，本不知他的老师刚刚下定决心，他可以这样撒的时间没剩下多少了。

覃小右眨了两下睛，又一次用力摇：“这个不好玩，我不要玩！”

连湛近距离看着他的脸，一双琥珀大睛亮亮的，眨也不眨凝视着自己。连湛又觉得有些难以面对，移开了神，问：“吃饱了吗？”

连湛回了一个字，“好”，狐妖过了一分钟又补发了一句：“最后的后悔时间只有这二十分钟咯。”

连湛放下手机，说了他一声笨。覃小右的，他又夹了一块鱼，仔细挑掉鱼刺，：“张嘴。”

连湛：“你听错了。”

“……嗯。”

胡斐加班加效率爆表，第二天中午就把阻断符好，给连湛发来短信。

连湛脸上挂不住，又切断了通话，回一看，覃小右好像被他说话的声音吵醒了，咙里发咕噜声，迷迷糊糊的，睛还没睁开就先喊了一声老师。

连湛顿了顿，才回答说：“昨天的那个游戏，试试你能多久不看我。”

连湛难得有耐心，一块接一块地喂他，覃小右到后来都直接从他对面坐到他旁边去了，半个靠过来，一只手揪着他的衣角，另一只手拿勺，自己挖好一勺饭，等着连湛把鱼放到勺上，再一起合着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