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够了……啊、不……”叶修无力地摇，语调似哭似笑，说了上床之后的第一句话。神已经在崩溃边缘，意识却偏偏不似前几次恍惚，连想装傻都无可逃，只能受着所有随韩文清起伏的情，还带上里一次次重复慢放般的余韵，像密室回声、像一面镜映着另一面镜，一生百百生万，震耳聋。

叶修听见那一次一次掳掠他心脏的声音低低说着放心，我不会。他忽而就想到了他们这段关系的最初，这个男人也是这么告诉自己他不会，而他确实也如此贯彻始终。叶修瞇起，模糊一片的视野依旧什么也看不清，他又摇了摇，翻手握住了韩文清的手，掌心相贴，手指缠，彷佛就能传达温以外的东西，

“嗯、不……啊、不要……哈……停……”

“啊……要、嗯……要坏……了……”

一次动中，韩文清不意过了那私密的，叶修浑一拱起背缩了起来，止不住地剧烈颤抖。韩文清顿时从快要冲昏理智的望中清醒，停下了动作，弯下将叶修揽怀里，一手迭上了叶修握的手，轻轻咬着对方同样好看得夺人心魄的蝴蝶骨。

“嗯、……！”

“……是叫我停，”韩文清开，声音也比往常沙哑了许多，”还是……不要停？”兴许是受易期的影响，言词间亦藏不住急切与间歇的息。

然而却没有缓解任何一度。韩文清抓着的尾再次送起来，这次掌心离开了往上着挪动到了腰间握起，缩小了的幅度，却是更为密集地往更采撷。

叶修无意识地低，心里却是认真地这么觉得。不是第一次与韩文清如此激烈地，但却是第一次觉到了太多情之外的一切，复杂而混，即使无法思考也无法抛诸脑后。脑海同样轰鸣，理智同样受本能，而烙印在他一切知上的，却已不仅只是望而已，追逐的也已不仅只是本能而已。太多信息一笔一笔刻，他消化不了却也抛不去，只能全盘收，意识就像被满的球濒临爆破，被庞大的信息量撞得七八糟，亦时有快意带来的飘忽，但即使难以承受却也再没有曾经那些模糊，像是被摁着迫正视自己的所有妥协。被填满的不再只有与本能望，他竟觉自己像是被抓住了灵魂一角，不论脑海或是心里都满满当当。

叶修累得只想平在床上，情却依旧一波迭过一波；倦了却不想停，心里……他不愿多想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

“哈、嗯……”

“嗯、！”被韩文清又胀大一圈的给堵得憋红了一张脸，叶修觉那绞着心脏的酸麻一路蔓延到了底鼻尖，酸得了些莫名的气。他在漫天檀木香里迷了路，找不着方向离开，第一次发现原来抗拒本能不算什么，原来敞开一切彻底接纳一个人才更为痛苦，像是把所有脆弱都刨开坦承，却还是执着着如此用尽一切。”不……啊、不知……嗯…………”叶修摇，茫然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糯，听得韩文清几乎要失去理智。这是第一次，韩文清在叶修上瞧见了一丝属于Omega的特质，或许那其实并不属于本质的一分，却是撤去了所有防备的一面。韩文清抿起没有再说话，又尝试着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