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渐渐脱离正轨，他知，却不打算挽救，还越走越偏，重力加速度，开蓝宝尼一路下冲，粉碎骨也不心疼。

叶修餍足似的轻轻喟叹了声，本就没力的更像一样瞬间往韩文清上倒。光是这样一碰就又翻起他一波情汹涌，后缩了一阵浑兴奋得颤抖不停，得活像是失禁。他知自己想被前这个Alpha狠狠占有狠狠，填满那开了个不断侵蚀来的空虚。饶是心理素质如他，也被这第一次受到的凶猛给惊得不免有些后怕，可是他闭着眉睫微颤，就算看不见也受得到闻得边的人是谁，心里就是一揭不开的安宁。

他想起就像曾经的叶秋成了叶修，现在又是Alpha成了Omega，或许还有些原本认识的将来也会产生变化；这个人带着一团谜走向他，却从来如斯坦，虽然当年应过别人叫一声叶秋，却也从未说过自己是Alpha不是Omega。他知再怎么变，即使叶秋成了叶修，Alpha成了Omega，站在他面前的一直都还是这个人，不曾改变；而他亦只会是那个与之对足而立的韩文清，一如既往。

一直得不行的叶修，也不知是哪里集起的气，这一句倒也说得四平八稳；只是情本能早已铺天盖地，关上笼挂上锁的野兽迫不及待摧枯拉朽一脑冲，挣扎宛若蚍蜉撼树，浪

，年纪大了么……再几年退役……啊？”

“退役，你跟我说话？”韩文清冷笑，再不克制本能那早已震耳聋的喧嚣，一个箭步上去便拉起了叶修。肌肤相，信息素彼此纠缠不清，他隐隐闻到那长年飘散对方周的烟味，却已不知是那烟里浸的，抑或其实是与生俱来的一骨清淡涩苦，掺在这让人发狂的甜味里说有多突兀就有多突兀，有多撩人就有多撩人。

“老韩，还行啊。”

汹涌的情鲸吞蚕，肆无忌惮地抢夺支，韩文清只觉到，无边无际的，彷佛心里那或许存在的垒也足以化，钢铁也成绕指柔。他狠狠碾压着叶修红的双，Omega的一切引着他的本能；而朦胧之间，意识到或许是叶修这个人引了他的所有，如此不可思议却又理所当然。

韩文清拥着叶修靠过来的，得他心底就要直呼不可思议。原来这就是立在他面前十年的对手，原来就是这样的柔一鼠标一键盘指挥着金戈铁攻下一座座毅的城池，原来这就是他看着的人看着的背影，一路走来，义无反顾。他从来不曾觉得虚幻，然而也未曾到如此真实，有着什么或许早已陈年久酿悄悄变质，如今揭开盖才嗅得醉去，或许几月几年，或许一辈。

“闭嘴。”

齿相磨，韩文清片刻后便觉不够，尖一勾便轻易撬开叶修虚阖的齿列，探那一片温的动作迅速而霸。叶修低声哼哼，扭了扭像是想避开这吻，却终究是没躲开，两手臂懒懒地挂上韩文清的颈后，搅得韩文清脑里一炸，朝那便是一咬，直嗑得血。铁锈味没让叶修产生不悦，倒是被痛觉刺激得又是一震一，整个人不可抗力般本能地朝Alpha依偎过去，耳鬓厮磨，韩文清总觉得能听见自己脑海中一声细响，八成是什么东西给绷断了。

什么都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