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文帝：“那不过是在等待时机，成国诸位皇中，才见识无欧飞云之右者。”

二十一

二十二

昭文帝到得西京，却不先城，命一万人将紫云山团团围住，他方自去山上捉人，未料九皇欧飞云手到擒来，欧飞云一路被绑在赤兔后，拖得半死，回了宁都，将他打天牢之中，等候发落。（见楔）

这样过得两年半，一日夜间，西京细作来报，建德帝突然驾崩，皇储未立，朝中一片混。昭文帝问过详细情况，忽：“那九皇欧飞云有什么动静？”

来人又：“确实，但建德帝驾崩后，他也只下山祭拜了一次，便说要为先帝守灵，现已搬到皇陵的后山紫云山去住了。”

从此，昭文帝痛下卧薪尝胆之决心，每日上朝议事，下朝阅折，或是视察，巡查边关。外接友盟，内修吏治。又暗地里派了许多细作，潜成国西京。加之近年风调雨顺，全国丰收，国库充足，一片繁荣景象。

昭文帝奇：“哦？如此更好，既然他不愿过问朝事，朕便更无忌惮之人了。”

来人：“皇上必定知晓，两年多前欧飞云立下大功，班师回朝后，不但不接受封王，反而辞去所有官职，到山上庙中修行，说是要为亡母祈福。那建德帝本来不允，但终念他孝心一片，任他去了。这两年欧飞云从未过问朝廷之事。”

杜亭和宋廉两下夹击，西京不日即破，成国内丛生，边关将领也无心恋战，降的降，跑的跑，不过数月，成国竟已大半落昭文帝手中。

天牢中，欧飞云在这里已经关了有七日，他着手镣脚镣，铁链均是儿臂细。脚镣手镣均固定在墙上，脚镣甚短，

昭文帝于是派使节，备上重礼，去成国吊唁。明为吊唁，实为窥测动静外加挑拨离间。那二皇与三皇的争斗已呈白化，再被昭文帝的人加以挑拨，双方更是势不两立。那三皇竟然病急投医，要向靖国借兵起事。

那成国方面，却是另一番光景。建德帝得胜回朝后，便放下边关之事，日日乐，大兴土木，广扩室，遍采女，横征暴敛，百姓苦不堪言。皇们也为了皇位明争暗斗，大皇太欧飞虹忽然无故暴毙，二皇、三皇、五皇等又争斗不休，其余几个皇也各自结党营私。朝堂之上，乌烟瘴气。

昭文帝闻讯大喜，：“此天助我也！”于是先令杜亭从边境派了三万人发兵勤王，向西京发。同时密令宋廉率兵十万借蒙国，由北方猛扑西京。昭文帝自己则率大军随后发，重燕关。

回到中，昭文帝割破手指，用鲜血誊写了亲手所书的降表两份。一份挂于自己的寝中，一份焚于太庙之上。昭文帝亲率文武百官祭告列祖列宗，并滴血为誓，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于是两国议和，靖国称臣纳贡，成国得胜回朝。昭文帝果是待到成国大军退去后，方回到宁都。

欧飞云沉默一响，：“也好。”

过劳，待会早些去休息吧，朕知辛苦你了。若不是你护住粮草，大军此刻怕已断粮，靖国又怎肯遣使投降？朕看那昭文帝降表写得恭敬诚恳，又愿割地赔款，纳贡称臣。我军也无即刻攻下燕关的把握，反而是死伤惨重。不如应了他的和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