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祈听完他的介绍，不予置评，只是转过看向江应月，认真求证：“我依稀记得沈总是个直的。”

沈白挑眉轻笑，慢条斯理：“我以为江应月刚刚嘚啵嘚啵讲了半天，基本上就不用我介绍了。不过既然唐总脑不太灵光，那我就再介绍一下。”

沈白接着他刚落的话音冷不丁喊了一声：“儿。”

顾西恩托起菜单，偏看了沈白一，沈白正例行盯妻，见状直接毫不犹豫地抓过菜单，刷刷刷地翻了五六页，行云般一气就了十几，且每菜的价格都不下三位数，其中有几个甚至还上了四位数。

唐祈猛一，拿下烟压在烟灰缸里摁灭。

沈白：“请客还心疼钱？唐老板是破产了吗？要真这样，这顿就我来请吧。”

沈白端起茶杯朝唐祈举了举：“好女婿。”

江应月一掌拍在唐祈肩膀上，抓过玻璃转盘上的烟灰缸丢到他面前，“把烟给我掐了。”

营养都用去别的地方了。唐老板您说对不对？”

唐祈摁住江应月的手：“让他，吃不完给他打包带走。”

“……有理。”

唐祈：“总要有一好，两都不足的人，那可真是太惨了。沈总您觉得呢？”

送走了单的服务员小，沈白贴地问顾西恩：“是不是饿了，都着厨房赶上菜了。”

顾西恩：“吃饭和说话都要用嘴，快上菜，避免你少说话。”

尚未反应过来的江应月迷茫地看向他：“啊？”

江应月没好气地白了他一，接过服务员递来的菜单，笑眯眯地放在转盘上转到顾西恩面前对他说：“你先来。”

江

“万一再打起来，打伤自己没事，打到观众还要赔钱的。”

江应月暴如雷一拍桌站起来：“卧槽你他妈的——”

唐祈走过去一把将江应月从顾西恩边拉开，沉着声说：“你来我这边。”

沈白：“……”

他揽过顾西恩将人往怀里一带，冲对面的二人说：“我媳妇，顾西恩，不意外的话，这辈就他了，以后还请多多关照。不过你们两个就不用关照了，我就客气客气。”

江应月一拍桌：“沈白你他妈这是吃大来了？”

沈白转看着低咬耳朵的两人：“你们俩嘀咕什么呢？”

沈白翘起二郎，优哉游哉地继续菜，又追加了两份汤三份心以及四份果拼盘，顾西恩从他手里过菜单，微微蹙眉对他说：“你可以了，不心疼钱也要心疼粮。”然后转向旁边的服务员小，将菜单递还给她：“刚刚的几个都不要了，另外帮忙一下厨房，上菜快一，谢谢。”

江应月掩嘴凑到顾西恩耳朵边，小声对他说：“向来如此，习惯就好。”

江应月一茶险些来，他放下茶杯狂拍桌，不顾形象地放声大笑：“哈哈哈，沈白你他妈也有今天！顾西恩，好样的。就这样，使劲怼他，照死里怼，这人就是欠的，一天不怼上房揭瓦，三天不怼就忘了谁是爸爸。”

唐祈再次将人摁回座位上，目光投向顾西恩，笑了笑问：“沈总不先介绍一下吗？”

顾西恩抿嘴笑了笑，轻声回答他：“没打算组合一下去说相声？”

江应月像小崽一样被拎到了沈顾二人对面的位置上坐下，偌大的一张圆桌，四个人两方对峙而坐，包厢里慢慢凝重起来的气氛，让来端茶倒的服务员小都有待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