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代的贵族弟从八岁小学，十五岁束发大学。只是后来这两个词的意思渐渐发生了变化，至近代才回归原本的意思。

典范。凌彦悄悄偷笑。“自然是被陛下的仁德打动了。”

“我们先办个实验班，啊不对，这应该叫实验小学。”凌彦摸了摸下，另外摊开一张纸，写下希望小学四字。“不必多好的地段，毕竟有许多寒门弟，关键是要清净，要敞亮。”

“臣愿他们常怀希望，常有不足，时时记得上。”

凌彦这才明白过来，他刚刚所说的那句释义希望的话是自天竺的。原来皇帝刚刚的凝重不快是因为他看了这书。他只好辩解：“臣不过见它有趣，便随手翻一翻，并没有认真看过。”

凌彦怕皇帝又想起把他扔到国监接受教育这件事，赶说：“陛下可否说说这第一座希望小学该如何建设？”

“朕还没下旨，你倒是把这名字叫起来了。”皇帝嘴上这么说，角却翘着，凌彦也就心灵神会，推波助澜。

这一次听到回答后，皇帝屈指，似微微有些不满。凌彦倒也理解，此希望应释义为/望，如朱熹言债负既足，则又生希望，愈肆诛求。/望从古至今都不是什么好词。

“希望小学，何解？”皇帝问。“难不成是要他们专学经文训诂么？”

皇帝又停顿了一下，才咳嗽一声，说：“不过那些个天竺国佛教的书，还是少读为妙。”

“每日要有豆浆，补充白质……

【不客气，你当我这些日的书白读的么？】凌彦与许妃讲学，读了不少书。他可是为了这个名字提前下过功夫的。

“这里的小学与大学相对，指的不是训诂音韵，而是中的‘及太少长，知妃，则于小学，小者所学之也。……古者八岁而就外舍，学小艺焉，履小节焉。’”凌彦的普通话语调轻快，咬字清晰，念起古文更是让人到韵律十足。

蒙馆怎么建设，皇帝自然会和、工的官员商量。而凌彦还有一大堆意见要提：

“老师是最重要的，臣看那些个举人，不参加士，在吏候选选官，也有一等几年的，不如动员他们去。反正只要肯钱，不愁请不到人。”

“陛下能予他们衣屋舍，然而却不能照拂他们一生，究竟能否读书识字，习得一技之长，要看他们自己是否有心。”

皇帝听得连连，似乎颇为信服。“那希望呢？”

“改一日两餐为一日三餐如何？孩正是长的时候，多加一餐，每餐少，更为健康。”不仅是孩们，凌彦被饿的早就有话要说了。

他们俩惺惺相惜，互相捧一番后，皇帝拿起工的地图，给他看选址。“第一座蒙馆先建在京城。”

【厉害啊凌老师，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皇帝刚夸完，系统又来与他商业互了。

皇帝终于展颜。“这名字听着虽然没那么雅致，可是意思到底是好的。也亏你有心想这么一个名字。”

“心有希望，常怀不足。”凌彦不知最开始题写这个名字的领/导/人是怎么想的，但他觉得这八个字就是他心中最佳的注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