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的语气，不掺愤怒和怀疑，是真的好奇。

“没事，我没事。”凌彦随手抹掉泪痕，同时回答两人。他转过问：“官府一月补贴多少银？”

回以后，凌彦还没坐稳，就听到通传声皇帝到了。

凌彦也不知该庆幸这位皇帝亲民都是自己跑来跑去，还是该疼怎么应付他。来不及多想，这次行礼是省不了的了。他转跪下，【凌老师……】系统刚声，就自觉消音了。

如他所料，皇帝的反应不大，显然是早就知了。皇帝好奇的仅仅是：“你去那儿嘛？”

一般皇帝说了这话，跪着的人没诚惶诚恐磕认罪就不错了，没想到凌彦还真就愣愣脑站起，连皇帝都要被他气笑了。

凌彦还真不是没听这语气有问题。论语气的拿，谁还能比他更专业？他只是不在乎，更不屑跪罢了。大大方方地行礼，坐下后，他说：“臣去了国监，不过不去，又去了慈善堂。”

凌彦又问了问一些的情况，例如这些孩们未来的生活怎么办，大概每年收养多少人之类的。他获知当这些孩长大成人后，通报官府允许则会令他们互相婚，并由官府钱资助。而这样的孩，估算下来，每年有四十万。

那负责人一听凌彦并不是来领养的，表情就有些不情愿，只是看在他非富即贵的份上，勉回：“如今赈灾都没钱了，能有多少呢？”

不仅是没钱，恐怕还有贪墨。凌彦再次扫过那群表情木然的孩，不男孩女孩，同一剃光，泛着青的。他也有冲动，想要资助和收养，然而寥寥无几的积蓄和上要回皇的现实还是提醒了他，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凌彦地察觉对方对自己的话并无反，甚至有一丝赞许。

官府那些钱，还不是杯车薪？回的路上，凌彦的睛一直黯淡。

“臣原先也读过书，本是想瞻仰国监的，去了之后，没有去。臣想看一看，那些平民百姓家的孩，或者是弃儿是怎么读书的。”

或者好奇，完全失去了孩的天真。凌彦的心的疼。

他又想起自己资助的孩，不知自己穿越以后他们还能不能收到资助。这么一想，更是刺痛难忍，泪夺眶而。

“朕从前落在外时，也住过慈善堂。”

凌彦这才知自己原本不必跪的，当下对他的好又减了几分。“臣不知何罪之有。”

“宁妃行大礼是认罪吗？”皇帝兴师动众地来，张就是不善的诘问。

“朕民间，百官皆知，这有什么不可说的？”那皇帝似乎察觉了凌彦的惊讶，施施

如果说，去国监是为了结许妃的父亲，可是不亮明份也不，也说不通。去慈善堂，就更是奇怪了。

凌彦这猛然一落泪不仅惊到了慈善堂的负责人，更惊到了系统。【凌老师，您没事吧？】

他装傻，皇帝也不能说他不对，只能走到椅边坐下，冷看着他跪着，怪气地说：“起来吧。说说今天都去哪儿了。”

凌彦愣了。不是因为这皇帝住过慈善堂，还有人说康熙痘时也住在外呢，何况皇落在外他都能想一百个理由，而是因为他主动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