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彦这才放下心，一

服了，凌彦心服服，拱了拱手。没想到对于一个数理化刚刚门，化学甚至还没门的古人，这个问题都那么简单。

第16章安利数理化

他正要把图纸给匠人，伸去的手却猛然一顿。【等等！系统，这个世界还没有玻璃吧？】

【呵，男人。】许久未刷存在的系统突然声，【都是大猪蹄。】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凌彦再次赞他们之间的默契，和墨清的锐。“还有冷凝。”凌彦终于想起这个东西了，这个在化学实验中不时跑来扰他一下的倒霉玩意。

去国监了，凌彦作为他唯一的亲人，总得打一下。凌彦初来乍到翰林院，也忙着跟上官和同窗联络情。还有翻译的事，还有不定时地时间给墨清补课——主要是补理知识。

看着边人小孩一样委屈的觉，凌彦的心了下来。“只要没有旁的要事，我一定去。”

两人开始了每天散值泡在工的日。

【凌老师不用担心，完成时间是据任务难度衡量的，这个世界的任务比上个世界要难，所以用时长也是自然的。】

凌彦搔了搔耳朵，思索自己有没有机会顺便制个玻璃泥什么的，但是他好像就记得玻璃是二氧化硅了，但是沙也是二氧化硅啊，怎么把沙变成玻璃？

“这样么。”墨清的话语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的确没有，不过已经有琉璃了。】

有了墨清的启发，凌彦也终于想明白的那违和：“你说，在汽缸外加装夹层怎么样？用蒸汽加汽缸，还可以减少冷凝损失。”

朝夕相，每日天黑才一起来，一起吃饭回家，两人的情迅速升温。承认墨清的聪明对凌彦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坦然承认他们之间的默契，和相时的凌彦内心的舒适反而更难。

墨清听得似懂非懂，于是发问：“你的意思是用蒸汽保温，让汽慢一冷下来？”

凌彦眨了眨睛，脆地承认人是有自己的长和短的。

这不是往复活嘛！凌彦豁然开朗。虽然历史没有学过这个，不过理倒是个类似的模型。既然现代有这模型，应该就是可行的吧？他们当即叫来工匠说了想法。

蒸汽机的改造，第一个突破是墨清来的。在看着凌彦研究了好几日的锅炉之后，墨清试探着问：“这连杆可不可以连着两个活？这样，一个来，另一个去，似乎能省一些动力？”跟着凌彦厮混久了，墨清也学到了一些稀奇古怪的名词。

“方向应该与蒸汽向相逆吧。”墨清秒答，“这样才能接时间最长。”

凌彦借了纸笔画一个冷凝，对上墨清茫然的目光，他了一个诡异的笑容，“……试指的和，并分析冷凝的作用。”

日就在每日和墨清的吵吵闹闹中过得飞快。转间在这个世界待的时间已经超过上个世界了，凌彦有时候也忧心忡忡，但是系统一次没有促过他。

不知。

【系统啊系统，我这已经在这个世界呆那么久了，评分是不是要扣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