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大臣们只当他俩一起仕，私不浅，笑过之后走到门便一一离开，只留下他们俩。墨清警惕地看着凌彦：“叫我嘛，我忙着翻译书呢，你都快把我累死了。”混熟了之后，凌彦发现这人不仅上一开始的傲气无影无踪，甚至还不时无赖的神情。

巧的是刚门，就有人叫住凌彦问：“吴修撰，这么巧，我正想找你呢。你说说，这个词何解？”来人的语气很不客气，墨清脸上的笑已经渐渐淡了下来。

被凌彦一把搂住的学有些反应不过来。“这，这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定了！”

“这怎么能说随随便便定了？仁兄指的这个词如此艰涩，却还能读下去，可见才华横溢。”凌彦惊叹，“难不愿为陛下分忧吗？”

那学生求饶地看向墨清，还望这昔日同窗手下留情拉他一把。然而墨清自己都是被凌彦拉坑底的，对于更多小伙伴跟着自己一起摔坑，自然是乐见其成。于是他拍了拍这学的肩膀，笑眯眯地说：“正好，我这里有一本介绍光学的，可以匀给你。”

墨清不仅要坑一个，还要坑一片。刚刚凌彦与人谈时，墨清就注意到了周围有几个昔日同窗探探脑，窃窃私语。这会，凌彦径直走上前，挨个拍了拍他们的肩膀，语气轻快地说：“诸位都是心怀天下有才之士，想必都是要尽一份力的。”

“原来仁兄还懂夷文，这真是太好了！”凌彦顺势亲昵地握住对方的手，“今日陛下方才下令我等翻译夷文典籍，我正愁人手不足，缺乏你这样的人才呢！”

不过，凌彦也就在心里愧疚了两秒钟，就又打起神说服对方一起背锅：“这可不行，这是陛下代的任务，再说，你不是对这个兴趣么？”

凌彦一扫那词汇，不认识。他英语没有西班牙语那么专业，考以后就应付着过了四六级。如今早忘光了。不过，这都不重要。

这

那几人讪讪笑着，神闪避。墨清由不得他们推诿，直接走到自己的位置上拿书，分了去。至于不通夷文的，墨清也不打算放过，“我知范兄字写得极好，正好可以誊抄书稿献到御前。”

来的人是同他们一仕的，夷文馆的学生，与墨清也算是师同门了。他们被凌彦压下去，原本就不甘心，听到墨清对凌彦大家推崇推崇，还夸赞他还懂两门夷文，就更加不服气，这是专程找茬来了。

墨清说的倒是实话。知了这位懂英语后，凌彦就没少压榨他，一开始还是客客气气的，后来就脆得多了。数学的基本读已经有不少了，理才是要抓的：杠杆原理，浮力定律，凸透镜成像，折衍，匀速匀加速运动，顿运动定律……事多着呢！

两位推推搡搡，一路从门走回了翰林院。

“我，我……”那学生又不敢说不愿为皇帝尽力，这么一糊，就被凌彦带到了沟里。

凌彦一抬，睛就亮了，一个切的笑容。他还没来得及找其他外援呢，这些人自己就送上门了。

只能随他去。

“代给你的！”墨清这个“你”字咬得很重，还刻意拖长了一。终于兴趣，那简直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