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天，终于有人陆陆续续卷了，凑到五人，第一个竟是凌彦的熟人：墨清。

【你不卷，怎么知别人什么时候来呢？反正也是要等的。】系统隔了一会才声，同样振振有词。

【凌老师，你变了。】系统突然声。

这一场选试，凌彦乃是第一个卷的。原因之一自然是因为他有金手指，之二就是别的学派也不似算学这般好作答。为了防止舞弊，考生必须等到五人一组，结伴而。凌彦一个卷却不去，只得耐心等。不由懊悔起自己方才急着卷来。

两个声音错在一起：“河清海晏，国泰民安。”

果然，放榜当日，吴桥的名字赫然在列，应邀上朝。吴远则因为年龄太幼，名次又不够突，只在观战之列。

“你回去好好学学御前奏对的礼仪吧。”凌彦走去之前，旁边的考官突然怀着复杂的神情说了这样一句话。凌彦自然听得他是在暗示自己通过选试了。

考官看卷，凌彦只能无聊地盯着他看，在心里和系统吐槽：【系统系统，你怎么不告诉我，了卷也不来？】

“提前恭喜吴生。”一门，墨清的脚步渐渐放缓，凌彦有意识地跟着他慢下脚步令那三人提前离开，借着墨清便笑着拱手祝贺。

主考的考官之一收了凌彦的卷，顺势看了起来。他们不同学派各有判卷的学士，独算学的答案是一定的，谁都可以判。考官从第一题看起，飞快地对着答案，却越看越心惊，这么短时间内作答，竟然无一错！

“上澄下明。”墨清的反应很快，似乎立刻领悟了凌彦的意思：“凌彦，来日再会，还望好好切磋一番。”

“还望澄明手下留情。”

“岂敢。”凌彦一笑，“墨兄可有表字？望乞见教。”墨清能够这么快来，自然也是有十足的把握了。而他能与这位两度相逢，又将同登宝殿，也算一场缘分，叫一声表字并不过分。

这个朝代是理想化的，无数有识之士可以在最统治者面前直抒臆，这是无数人想都不敢想的。同样的时代在真实的历史上是一段黑暗沉沦的开始，而凌彦想把它变成一个转机。一个理想主义者曾经挣扎过的，梦想过的目标：

凌彦一笑。他的确变了。【不仅仅是安利数理化了，我想要更多。】

两列青衫学，昂首，神采奕奕地步，殿大门在他们后关上。

对于本朝名的御前奏对，战群儒，凌彦也陆陆续续了解了一些。这奏对类似于脑风暴，针对皇帝所给的一个命题，各抒己见，阐述各自门派的思想，而在大家各自说完看法后，便可以选择指定目标辩驳。

参与御前奏对的学士们都被传去培训了一礼仪，又发下了崭新的蓝服饰。凌彦的指尖划过那柔衣料，心里也有了更多的想法。

对于这些，前大学辩论队队长，现蔚蓝卫视金牌主持人凌彦表示，自己没带怕的！

【知你无聊，别发牢啦。】

有缺字漏字后，凌彦便将答案誊抄在卷上，起卷。

很多年后的学者

两人并未多说，各自一拱手，默契地转离开。他们都知，殿前奏对，才是真正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