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穆离鸦调转开视线，看着姜闻浩拿着匕首割开了自己脖上的红疮。

穆离鸦冷淡地看着他抓挠颈的伤，然后从里边扯了不一样的东西。

变成了和初见时如一辙的恐惧，甚至还有愈演愈烈的架势，“你……你说什么？”

他又换了副夹杂着无可奈何的苦涩神情，“人妖殊途，我和你本来就不可能……是我爹

姜闻浩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听完他的前半句话都没什么反应，直到听到羽两个字，他的表情变了。

姜闻浩约莫是找到了瘙的关键，正在兴上，本不他们两个人说什么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往外掏，没一会就堆积了小小的一堆。

“完了，我完了，我也变成这样了……”

他一面喃喃自语，一面将大半个手指都了去，“咦？”他停顿了一下，有些疑惑地偏过，“这是什么？”

穆离鸦和薛止对视，在彼此的目光中看到了同样的讯息。

“果然有用，果然有用。”匕首掉在地上，发一声脆响，而姜闻浩恍若未闻，手指直直地了伤里翻搅，“好，还是好。”

，连正常的怀疑都没有，果断地伸手接住这了鞘的匕首，朝着自己的脖就去了。

这一次穆离鸦确定了，羽两个字就是刺激姜闻浩发疯的关键。他也不瘙了，抱着惊恐地低吼，“是那女人……是那女人，是那女人回来寻仇了。”

这匕首削铁如泥，切开一个人的血本就不算什么事，但古怪的是切里没有血来。

“那女人？”

“父亲，父亲，你害了我一辈啊！我一辈都被你毁了，你让我娶那女人……我早知，她会回来找我们寻仇，我早知事情不会就这么完了，我早知的！”

“姜二少爷，解释一下，你的伤你怎么会现……”穆离鸦站起来，锐地观察着姜闻浩的神变换，“羽？”

伤周围的烂就像一堆堆破旧的棉絮，被姜闻浩随意地拨到了一旁。

但鸟类的羽本就不应该现在人的里的。

薛止不像穆离鸦那般姿态，他钳着姜闻浩的下将他整个人从地上拖起来，迫他扭过脸正视自己。

他疯得彻底，问话的人什么时候换成了薛止都没注意。

他鲜少对穆离鸦以外的人说这么多话，可姜闻浩是个疯，哪里能对这一连串的问话反应。

穆离鸦正要伸手去摸就听到薛止低声呵斥，“不要碰。”他缩回手，“你看这是什么了吗？”

“那个女人是谁？是不是那个穿白衣服的女人？你们害死了她？”

一团团黏着血的絮状被扯了来，随意地丢在石板砖上，看着颇有些恶心。

他珠翻白，合不上的嘴角涎，“那个女人回来了，是啊，她回来了。她怎么能不回来？她这么恨这个家……”

“阿止，过来看看。”穆离鸦朝薛止招了招手，两个人一同蹲在姜闻浩面前，打量他里掏来的那东西。

“我说，你的伤里怎么会现羽，这可不对劲啊。”

穆离鸦自己就是黄鹂带大的，一就通。

“是羽。”薛止简单地解释了一下，这一团团的是羽，不是那分明的翎，而是那细小的、柔的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