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攸宁笑着拍拍它的脑袋，“这么饿？”

洛之又着他了好几把，折腾得心猿意，不敢蹭了，就乖乖地抱着他。

“师兄嫌我？”洛之抱起手臂，“哪里是我坏，我从前向来是这样的，分明是你变了。”

陶攸宁说完这两句话也觉得怪怪的，低下去喝汤，温，酸酸甜甜，有梅、山楂和莲，喝了两确实清醒不少。

洛之一摸才觉这东西的好来，乎乎的不说，还茸茸的，难怪陆沁特别喜逮着无忧不放。横竖不是在现实中，他愈发猖狂起来，把陶攸宁圈在怀里箍住他的手，拿脸颊去蹭他两短短的角。

他从未见过陶攸宁比他还小的样，一时十分新奇，一坐下，戳了戳他乎乎的脸颊。

“你有吗？”洛之伸手去摸他的，陶攸宁躲闪不及，还真给他拿在手里。

陶攸宁不胜酒力，小脑袋一一地犯困。

“我也不知。大概是师兄想着我吧。”洛之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鹿茸，“师兄醉糊涂了，怎么角都跑来了——”

“哎。”陶攸宁慌张地一躲，红着脸低下，“别摸。”

洛之连忙贴，“还疼么？我去碗醒酒汤来。”

“跟谁学的？是不是陆沁？”陶攸宁无奈，“你这年纪也是正常，想姑娘了又不能对姑娘使坏，就来折腾我。”

“我发现，”陶攸宁接过醒酒汤，小声，“你其实坏的。”

或许是因为他的识海，陶攸宁视力无碍，望着洛之稚的面容懵懂地了，“师弟？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不闹了不闹了。”洛之十分惋惜，把他揽在怀里，“睡吧。”

不知是因为没睡醒，还是因为这副形态，洛之听他说话声气的，特别可。

一觉睡到正午，洛之坐起来的时候脑里还净是些乌七八糟的东西，看见床匍匐着的无忧上两小茸，登时光怪陆离的画面一闪而过，或是他张开嘴将陶攸宁的鹿茸嘴里，又或是他手里握着一柄鹿茸在陶攸宁的……

不多时他洗漱罢洛之便回来了，陶攸宁前还没系丝带，懒懒地横了他一，洛之心一酥，故作镇定，“怎么了？”

“你也喝。”陶攸宁招呼他来，洛之就着他的勺吃了，他有些别扭，“怎么就拿了一个勺。”

洛之哈哈大笑，陶攸宁挥舞着小短手推他，“别闹我了，我好困！”

陶攸宁抬起，一脸无辜，只见洛之眉心一蹙，脑袋上忽地冒两只兽耳。

“哇！”陶攸宁醒了，“好可。有尾吗？”

“哎——”陶攸宁在他怀里颤，小脸红透，“别蹭了，好……”

这也太可了吧……

无忧倏地一动，两只贝壳似的耳朵一抖，吓走了他的旖旎梦，陶攸宁悠悠转醒。

洛之抓狂，简直想咆哮，颠了颠他，“别睡。看我。”

两人自

无忧了鼻站起来，抖了抖，把桌上殷世骄和谢情留的字条叼到他跟前，继而嚼吧嚼吧吃了。

“师兄？”洛之惊喜不已，“你能看见？”

“我？”陶攸宁被他说得心虚起来。

洛之脸上一红，一时语。

陶攸宁迷迷糊糊地眨了眨睛，睁开一双灵灵的睛，看见来人一惊。

了。

“岂敢，可不能冤枉我。”洛之在心里回，没跟谁学的，分明是被你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