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沁的狗鼻早就闻到一火辣辣的香味，登时喜不自胜，“好啊好啊！等等，不会是钩蛇吧？”

林莺：“咱们男人？”

“不是不是！”胡四连忙摆手，接着些许遗憾神，“可惜那蛇是个邪乎玩意儿，其实味可好哩！一网一大把，条条又又，炖得烂烂的，吃完有使不完的劲儿，大晚上不睡觉也行！哎你们这些仙家要是不怕真该试试，尤其是咱们男人……”

刘村长闻言有些心虚，抬见洛之

陶攸宁却抓住一个奇怪的字，“……娘？”

陆沁着休息片刻，“那胡四你那晚见着弟媳没有？”

“听说神仙来办案来啦，我赶买了些吃喝回来！”胡四大大咧咧把东西往桌上一摞，“先吃午饭，边吃边说！”

来一个形壮的莽汉，名为胡四，手上拎着酒菜。

胡八被这位冷面少年看得发憷，“我……我她起来就又睡着了，什么也没听见。”

小八答：“我……我听见我小侄哭声，就叫她门去喂。”

“娘？”陆沁挑起眉，“你们这穷乡僻壤的，还有娘呢？”

无忧被冲得退避三尺，洛之轻笑一声，看见陶攸宁满脸恐惧。

“兔！咱们这儿特产！”

“你们又为何笃定有‘蛇行之迹’？”

胡四回忆一阵，“没有啊，我没听见。”

他那手指晃过林莺鼻尖，林莺睁大双，“咱们男人？”

“你妻半夜起来喂，为何会到院里去？”陶攸宁问。

布一掀，一片红红火火。

洛之面不改，“那你小儿那天夜里可曾啼哭？”

林莺笑，“不是说你。我们无忧可厉害了。”

“没有啊。”

几人将小院翻了个遍，实在翻不什么儿来。小八反应过来自己了傻事，哆哆嗦嗦地请他们屋里坐，给每人斟上一碗寒碜的白。

陆沁赶岔开话题，咳一声，“怪香的，这是什么？”

力，真想好好晃一晃他的脑袋里是不是全是。

“嘶——好辣好辣！”陆沁攥着兔啃得满嘴都是，“好在我们的魂兽都不是兔，不然就不好意思吃了。”

陆沁哈哈大笑，“江南人就是不行。看看你师弟！”

“谁会收只兔当魂兽？吃草的，又没什么用。”

“不不，不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们没孩。”

正好此时院中传来一阵声响，小八仿佛见着救星，喊了一声“大哥”。

刘村长话，“那个，我们村从前不知，看见河里好多蛇，就有人想了个办法，用网给它们捞上来，一路拖回村里，地上就会留下一路黏黏的东西，我们吃了好些年，可熟哩！把那蛇往锅里一丢，煮来汤也黏糊糊的，一碗下肚，神仙也要赞上一句……咳，这回娘事，第二天大伙儿都来看，地上也有这东西，我们绝对不会看错！”

胡四应了一声，“啊。”继而还眨眨，“都晓得的？”

陶攸宁更觉奇怪，“小侄？不是你的孩？”

无忧不乐意了，拿鹿茸去拱林莺。

洛之又转问胡八，“你说你听见婴儿啼哭之声，你妻在院中了那么多血，你竟没有听见什么响动吗？”

陶攸宁不过搛了两丁，便被辣得脸上发红，一手捂着嘴，双闪烁着泪。

几人对视一，他们年纪尚轻，没怎么听说过女人给自己亲族中的小孩儿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