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第一门’诚心的来招揽，就去了。”即使说到自己加了门，解非妄的表情和语气也没有任何变化，像在说去了哪里学习一样稀疏平常。

“那就好。”解非妄安心的，对“特别”这两个字也不表示疑惑，或许他无法从一个语气的停顿中听什么来，也无法从别人的一个皱眉之中知对方是不满、郑重、疑惑还是悲伤。

他异常肯定的说，都不知哪里来的信心，虽然-格有问题，直觉倒是很准，他曲无息只要愿意结他是是仙，他从来不把世俗观念放在里。

解非妄更不解，“为何要区分？”仙在他的中没有任何区别，同样是修者，他蹙起了眉心，“有些人是天生，这样区分是不对的。”

解非妄淡淡：“恩师教导过哪里有需要帮助的，就去哪里。”

曲无息接着问，“帮助人不论仙之别？”

曲无息了一下桌，“你是门中人吧？”他瞧着解非妄的神变得探究，解非妄明明不是修，怎么还是了门？莫不是被骗去了……

解非妄却很执着问到底，“那你是不是觉得我的方法不好？”

这么想着的曲无息勾了一下角：“你平时除了度化灵，还什么？”

“除卫？”曲无息扬了扬眉梢。

你确定他们“诚心”的用意吗，曲无息看着他又笑，“不怕我这个正人士灭了你？”

“你不会。”

曲无息也注意到解非妄的用词，他用的是“为什么要释放那样的情”而不是“怨恨只会白白浪费情”，由此可见解非妄显然是不理解怨恨是什么样的情，亏他还能义正辞严的讲教化……

十次不行就百次千次，他们总有一天会明白。”他从来没有担心过不听教化的灵魂，“而且我用幻阵、梦境合规劝。”

听他这么说，解非妄有不解，他想了想说，“正确的事。”

解非妄却摇了摇不认同，“总有一个行为底线，就像凡间

“我只是想让他们明白一味的怨恨对他们本没有好，为什么要释放那样的情？放下了怨恨这才正确。”解非妄非常固执而定的，完全没有觉得自己哪里得不对。

“没有的事。”曲无息直觉解非妄是一个好学的好孩，再说下去肯定会没完没了，他笑了笑，“纵观天下教书育人者每一个人的方式都不一样，我对你的方法更多的只是觉得……特别。”说到最后两个字之前诡异的顿了顿。

曲无息沉默了一下，“善恶对错却不是那么容易分辨。”

这是……行调-教、驯化？曲无息重新正望了望他，“你这是洗脑……”这法真可怕，任谁被人没日没夜的折磨都要发疯，如果在幻境中呆上千万年，怨恨什么的迟早会被磨灭，还恨不得去投胎转世远离解非妄这个瘟-神，恐怕他们投胎后灵魂也会有影。

他记得解非妄是修太上无情的，却也很合适。

他歉意的笑了一下，“我没这个心，其实也并没有资格说什么。”首先他不会那么神圣的用时间去教化灵魂，还真的没有资格对解非妄的教育行批判，他只是过于吃惊，连同那些自认悲天悯人的佛修，对顽固不化的灵魂也只会采取抹消的措施，一些战斗型的佛修就更别说了，他们会直接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