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来的第一秒，就有一个问题困扰着他，这就在耳边响着的不是幻听的哗啦啦的声到底自哪里？

王折也跟着小声地说：“明天没有工作，可以赖床。而且……“

王折轻轻应了一声，也不陈留听没听清，就拉着被翻过去，对着不知在床上哪里放在的手机，掩饰：“睡了。”

@Cobra"

“没有。”王折理直气壮地回应。

陈留抿了抿嘴，把这张他在活动结束后偷偷跟基地工作人员那里要回来又悄悄藏起来的小纸条妥帖地放回了原位，又不自禁地瞥了手机里屏幕，大概是那边天亮了，连画面都不再是黑乎乎的模样了。

他躺在自己家里的床上，细细分辨着这个突如其来的声。在他确定了不是自己家里的声音后，才循着声源找过去，发现是从自己手机里传来的声音。

但好巧不巧地是，在他发现了声源之后，这声又骤然停了，王折立好奇地伸手从枕边把手机摸了来。又勉为其难地睁了一只往屏幕上看去。

“晚上九。”陈留答了之后，翻了翻，当着王折的面开始了小学算数，几秒后问，“那你都三了？”

陈留被他这故意低沉的嗓音撩拨地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了两气，平复着自己沸腾起来的气息，一边问：”男朋友的哲学学好了吗？“

陈留看着屏幕那边黑乎乎的画面，听着窸窣的声音传到耳边，是王折伸手把手机拿到自己边，然后他听着王折极小声地说了三个字：“要等你。”

等完这些，陈留准备休息一下的时候，已经是夜了。

更清醒的那个，刚

这一下，不看还好。

“嗯。”王折牵了牵被。

从自己黑本的夹层里了一张自己藏的那张王折和六六的合照和一张王折在新年基地活动写给粉丝的一张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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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留没关视频，在住的屋里收拾了一下东西，拿了自己的黑本，将王折刚才说的东西都理了一遍后，琢磨了一遍怎么个稳当的阵容的想法。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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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面”的某人最后反应了过来，他从床上翻了下去，拿着衣去了浴室，不知怎么地顺手也把手机带了浴室，直到要放了，陈留突然反应了过来，他连忙把手机放到了浴室外的池台上，转了浴室。

看了让屏幕两边的人，都不禁尴尬了一下。现在屏幕上的是这边睡惺忪的人，和那边浑赤·着的人。

陈留在这边轻笑了声，还是盯着黑乎乎的屏幕看了几，最后决定不退视频聊天，只是转手也将手机放在了一边。

不清醒的，这一下都清醒了，清醒的，这一下就更清醒了。

陈留凑近手机屏幕看着那边的画面，大概是王折翻前顺手将手机平放在了枕边，所以画面里是一片灰白，让看了两分钟才看来那是天板的陈留一度以为自己是在跨国面。

释着，”你看看你那里几了？”

王折就是被这陈留这边这阵突如其来的声叫醒的，他闭着在床上赖了一会儿，才慢慢醒了过来。

“之前怎么没睡？”陈留凑近了屏幕小声地问，像是在王折耳边说一样。

“那刚才？”陈留咬着牙试探问，“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