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单……我是没法特别指导的。”王折略显尴尬地挑了眉，“我蛇女有个别称，你想听吗？”

风机的“嗡嗡”声掩盖了王折换衣服时的窸窣声，也掩盖了陈留悄悄调整着呼的声音。他呼了几次，才压住了那冲动，那之后就再不敢看过去。

陈留看向了王折，指甲轻轻地敲着键盘，认真地回问：“TBD今年只能冲四吗？”

他莫名起了意，想将王折刚刚一颗一颗扣起来的扣一颗一颗地解开，想听他在自己耳边承诺再不会走的话，想将他真正地攒骨里，血里，想……

倒是王折走过来，将自己的T恤挂在边，替陈留解释了一句：“我衣服被六六蹭脏了，怎么了？”

王折询问着陈留的意见。

王折仍然在和江一淮说着什么，似乎没注意到陈留刚才的变化，只在陈留莫名的一声咳后看了回来，看到了陈留莫名红起来的耳，王折皱了皱眉。

“什么啊？”

“TBD要冲今年的四吗？”王折问。

“那我们可以六训练赛前，可以和您和师父约一场吗，就下路组。”

背对着陈留的王折不知陈留心里的那小九九，仍然不不慢地扣着扣。

他莫名地清了清嗓，仓皇地移开了目光。

“如果今天上单有成效的话…

他以为陈留是因为自己刚才那句“小AD，找陈教练指导就好”的话而害羞，也跟着勾了嘴角，顺便补夸了一句：“他比我会教人，是吧，陈教练？”

陈留皱了皱眉，关了风，放六六自由活动后，才回睨了江一淮一，没有解释什么。

“菜蛇。”陈留冷声回答着，目光又重新回到了王折上。

“小王哥，师父！”江一淮的脚步声重，“哒哒哒”地，只差没把楼踩塌了，但江一淮的脚步却突然在陈留的门刹住了车，略有些惊讶地看着屋里穿着白衬衣的人，有些失语地“这这这”这了半天。

陈留咬了咬牙，故作不以为意地吩咐：“那你们在二楼，我们去一楼找两台机？”

王折低扣着扣，陈留的跟着他低的动作微动了动。

陈留当时怕王折，拿的是件薄的衬衣，所以等王折将白衬衣穿了起来，没有那么贴的衬衣衣料下依稀可辨王折的腰。陈留的眸光不可抑制地黯了黯。

王折坐在陈留给他找的那个键盘手和他之前用的那个键盘差不多的电脑前，看着陈留开了他旁边的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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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单和小AD，想问，今天他们有特别指导吗？”

连给六六的任务都忘了，里只有他肖想了几年的人。

他的目光徘徊在王折那因为江一淮的到来匆忙扣上扣还漏扣了的最上面的两颗之间——是他梦境里经常连的地位，是和他的缠绵过的锁骨，是他的吻落在的那片肌肤。

他抬时正好看着王折的窄腰，和这四年里反复在梦境里的影完全重合在了一。

就瞥到了。

这不回到王折上还好，不不不，应该说看个背影还好……

直到被躁躁冲上来的江一淮打断了，他才加快了手下扣扣的速度。

王折了，跟着陈留走了下去。

陈留听见王折叫自己，陡然正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