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返景换了一个抓他的姿势，吊住他后脖颈的那层，既不会让他逃走，也可以让他自由地说话。

他甚至从自己上掏一张迷你版的卡片：“喏，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名字呢。双木林，清除的除。”

林除不知怎么的听见这声音如临大敌，心里一震：“我这，我这能说什么呀？没有血腥味说明我们这里除味技术很好啊？”

“盛晰……气味重吗？我说血腥气。”于返景看着满台的红，和白大褂们一的白形成了非常鲜明的对比，令人心里发怵。

“我们还不知你的名字呢。”于返景缓缓蹲下，嘴角微微上扬着。

白大褂们把人合完毕之后，那些组装人就像支离破碎之后又被修补的娃娃，最终都堆积在暗的角落里。

林除陪着笑：“你说什么呢？我不是告诉你们我叫林除了吗？家底都快代完了，怎么可能还不知我的名字。”

“这就是你说的起死回生？”于返景看着那堆组装人山，手上的力越来越。

“这个我要解释我要解释，这真不是我搞的啊，我们内分裂了，一派跟着我一派跟着另外一个人，分级是另外一个人搞的啊。”林除用两脚站立起来，另两只疯狂挥动着。

是挑选各个分，挥舞着针线，用着凌的针脚把这些位全合在一起。

“我说……我说！”

“是啊。”林除骄傲地抬了抬自己的，“地下二层就是他们活过来的样。”

“我话还没说完呢！”林除摸了摸自己的，“但是它们当中有成功的，也有失败的。成功的几乎已经被失败的消灭光了。成功的活例，大概就是我这个样。就是丑了一。”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研究啊？我们疗养院在研究一个新技术，能让人起死回生诶。你看我，我就是最好的例，我就是死了再活过来的。真真正正的起死回生。”

“我闻不到味。一丁血腥味都没有。”盛晰居临下地看着一切，里平平淡淡的，没有一丝波澜，“林除，你说说看？”

林除瞬间停止了自己挥的手，规规矩矩地像一个受教训的孩：“怎么了？”

“这些人原本都已经死了！而且他们都没有家属，我们都签过合同的。这里的所有人都是自愿参与研究，我们从来没有迫过什么。”林除急急地解释。

“哦我知了。”于返景伸脚挡住林除想悄悄离开的路，“叫你来卖惨是吧？你是无辜的是吧？你把那么多活生生的人都变成这个样了，你还好意思把他们划分为成功失败两类？我看你先把自己劈两半比较好。”

“谁问你除味技术了。”于返景这时也不嫌恶心了，他一把住林除的脖，掐得他不过气来，四只脚扑腾着。

“林除。”许久没有声的盛晰突然喊了一声。

于返景冷冷地松开手，林除朝地摔在了地上。

第41章电量41%

“没有迫？”于返景冷笑一声，“那你所谓的这些失败者，既然都失败了，还搞分级不是累赘吗？你想不想解释一下啊？”

于返景接过那张卡片，看也没看直接撕了一个粉碎。

门完毕，恢复日3，偶尔日6_(: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