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返景走近一些，敲了敲那块门牌：“这是什么？循环？连时间都变了。”

以这个疗养院的规格，老人的数目一定不会少。

蓦地，他前的场景一个闪现，原本空的小广场上此时三三两两地站着几个老人，还有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太大的小女孩。

于返景刹住脚：“季恬之就这么去了？那个丧尸是在耍我们吗？”

没有任何奇怪的觉，只有周围的环境在一瞬间发生了彻底的变化。

她满脸灿烂的笑容，从一个老人手中接过一封信，小心地抚平揣兜里，一步一地了疗养院的门。

盛晰站在原地没有动，挑眉看着午后夕下的建筑：“显然，我们又回来了。”

于返景一边和盛晰把铁门推开一个足以让人通过的，一边说：“盛晰，你有没有觉得这像恐怖游戏的开场啊？很多恐怖游戏不都是要到什么神病院啊，医院啊，疗养院啊，大学啊之类的门，然后主角这些地方任务。”

于返景歪着看了好一会儿，才辨认上面的字。

于返景眨了两下睛，女孩消失了，老人也消失了，前依旧是空，秋风萧瑟，夕斜照。

盛晰终于回看了他一：“你男主角还少吗？”

应该是夏天，女孩穿着白长裙，几缕汗了的刘海贴在她的额上，可她却丝毫没有在意。

于返景先是伸了一只手去，见没有什么异常，才安心地穿了过去。

两人很快就走到了刚才女孩消失的那扇门前。

于返景抓着把手用力晃了几下，除了一堆木碎屑飘摇而下之外，木门居然纹丝不动。

于返景神飘到别：“这和演戏可不一样啊。”

盛晰也看到了那层奇怪的东西：“先去看看，别那么早下定论。”

本不是什么房间的，这似乎是一白的质，薄薄地在门后附了一层。

“那么男主角。”盛晰往旁边撤开一步，“你走前面呗。”

“完

门的右边，一块手写字迹的门牌歪斜着，似乎是很久没有人清理过了。

于返景偏过：“你刚才看到了吗？”

这是一扇锁着的古旧双开木门。

然而于返景哪里都没有看到季恬之的影，四周也不是什么半人的杂草，照理说如果有人一定能看到才对：“等等，那季恬之呢？她只是比我们早来了一会儿，怎么就不见了？”

“嗯。这应该是以前发生过的事情，肯定和我们有关，跟着那个小女孩看看。”

盛晰看了被风得左右摇晃摇摇坠的门牌说：“总之，所有的事情只有去了才知。季恬之可能只是现的位置和我们的不同而已。”

盛晰穿过，拍了拍上沾上的灰，语调没有什么起伏：“……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玩过恐怖游戏。别说来，当作不知，不然越想越害怕。”

斜的光线洒在疗养院前的石板路上。于返景想象着如果这里仍然有那些需要帮助的老人，他们坐在路边那些冰冷的石凳上，会在什么，又会在想什么。

他站在一扇大门前，门上尽是大大小小的锈斑。

于返景在原地了两下：“可我不害怕啊，我其实有兴奋，就觉得自己像男主角一样。”

卡亚湖疗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