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返景抬起，大喊一声：“螭吻！”

“你居然能看来我们和人类的区别？胡说吧，你给我一堆人，我都分不哪些是仿生人，哪些是人类。”

也就是于返景一抬一低的功夫，那女孩已经不见了。

有一很淡很淡的薄荷味钻于返景的鼻腔。

“速度还快。”于返景拍了拍上的灰，“哦，对了，给我一个充电块，没电了。”

于返景不动声地把自己的脸移得远了些，任由盛晰抓着他的手臂随意摆：“还是不行吗？”

觉得这里很奇怪？”于返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这个迷的名字是复制，螭吻也说，我们在这个迷里见到的人都会是自己最想见到的人。”

“好像是了一问

女孩仍然毫无动静，于返景也无计可施。

“怎么关联不上？”于返景盯着自己手臂上的小光屏，始终没有显示充电的字样。

他也不螭吻究竟能不能听到，听了一会儿又继续喊：“螭吻，我知你在看，理我一下呗。”

“什么事。”螭吻终于受不了有一个人聒噪地大喊大叫，打扰他作为一个观众的雅兴。

“你瞧吧，就这姑娘。现在她已经不能再着别人的走了，你看是不是考虑一下直接把她踢迷？”

很像他的风格。

“那么也就是说，假设有两个人，小a和小b，他们想见的人分别是小c和小d，那么这里就会有一个冲突。”于返景捡了枯枝在地上写写画画。

盛晰随便哼了几声敷衍过去，指了指还躺着的女孩问：“她为什么是自己的脸？”

“而且很显然我们所有人都被放在同一个迷里，真要闹起来，还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搞定的事。”

盛晰低着整理自己的鞋带，于返景没有看到他里一闪而过的波动。

于返景一摊手：“你想想，她在这里，还影响这游戏的观赏。”

于返景原本就低着，盛晰这一凑近，他的嘴差就碰到盛晰的发丝。

“你可是仿生人。仿生人和人的区别我还是能看来的。”

盛晰撑着地面爬起来，重新背上背包，就凑过来：“怎么可能？”

于返景：“？？？！！！”

于返景又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指了指自己的脸问：“你看看我，我是于返景的脸吗？你又是怎么确定我就是真正的于返景，而不是着我脸的别人呢？”

“行了行了，我把她走就是。”螭吻说着下了手边的一个钮。

盛晰从袋里摸一个透明小球朝于返景一扔。这是于返景第二次用这级玩意儿，他仿照着第一次盛晰帮他的样，也往自己手臂上怼。

“你是想说，如果小a想见的人是小c，那他遇到的所有人都会是小c的脸。同样的理，小b遇到的所有人也会是小d的面孔。如果abcd四人同时在同一个迷里，那就会造成一认知象。”

于情于理都不应该把女孩一个人丢在这里吧，但背着她走也不太现实。

“对。”

于返景打了个响指：“没错，就是这件事。”

他突然想到一个办法。

“大概是因为她已经死过一次了。”于返景俯下，用手轻轻地拍了几下女孩的脸颊：“姑娘，姑娘，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