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赶着他着她定下的目标，让他本没时间去想自己下一步需要什么，以至于当女人离开之后，那之前被压在心底的茫然又冒了。

比起照着女人安排的那么练，他更想偷懒。

女人挑了挑眉，神情中透着一抹猜不透的玩味，以及一丝几不可闻的怜悯，“你会听话的。”

弟被杀，作为掌门，不大小门派，可都是憋了一肚火，女人领着他在茶铺看着那些打探着她消息的人，笑得捂着嘴不停地发噗噗声。

秦纵偏了偏脑袋，哦了一声——杀的人太多，女人是怕了。

这样频繁的杀人引起了大的波浪。

秦纵终究还是杀人了。

要饭，偷，然后呢？他该些什么？他要一直这么下去吗？直到长大也一直这样？他想要什么？想什么？

“嘿——”他蹲到女人边，歪着脑袋打量着对方，眨了一下睛，“死

“我昨天让你记的四十八式还好好地刻在脑里吧？”待喝得差不多了，女人才再一次开了。

说到底，百家功法他不过是学了最为常见和基础的，主要练的，还是女人一开始教他的四十八式。

再次见到女人，是在两个月后的渝州。

秦纵将脑袋埋臂弯，闭上了睛。

以拳法、掌法、法为主，不依靠利、以，走的便是极为霸的路。

女人就像是鞭。

秦纵一开始还不明白女人的话是什么意思，直到几日后不自觉地听从女人的话练起记住的招式，他才终于了然。

她全是血倒在巷里，一如当初他遇见她的时候。

张的笑容写满了疯狂，炙的视线地攥着他，像是要将他烧个来。

然后他想起了女人的话。

女人说：习天下武，不败于任何人，这是你活着唯一的价值。

秦纵眨了下睛，一个笑容，“那还真是谢谢师傅了。”

秦纵了。

秦纵不知自己该什么——他本以为自己是想偷懒的，但事实告诉他，无所事事只会让他到难捱。

他不想死——就算本找不到自己为了什么而存在，就算他不知自己是否应该存在，明明在死亡边缘徘徊了那么多次，但是在下一次遇到危险的时候，他也依旧觉得恐惧。

女人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一般，凑到他耳边嗤了一声，“怕？——要不是怕你跟在我边容易见阎王，你以为我会放你一个人吗？”

第115章内力

女人不是个好人，她是个大恶人，为了让秦纵如她说的那般学“百家武”，每等秦纵记住一招，她就会狩猎一人。

秦纵迫不及待地想要为自己的人生找一个目标。

茫然和无措让他到恐惧，他缩在墙角发神，不知自己为了什么而存在的念又冒了，但是这一回却没有人再定下他几乎无法到的训练任务来让他无法思考。

可惜的是，秦纵连一成的威力都使不。

“记着就好。”女人敲了敲桌，拖长了尾音，“我要离开一段时间，这期间可别被人杀了，还有，给我好好练。”

——不知。

一是还不够透彻，二则是——他本没有使得这功法的内力。

但秦纵知，女人只是透过他在看其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