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同时伸了手，这么说着的时候，咧开嘴了一个夸张的笑容，而后掐住了对方的脖，慢慢收了手……

“唔呃——”

“咳——”

然后他在不远的黑暗中看到了自己。

倒海，先一步反应，朝着那两个仆人扑了上去——结果却是从他们穿过。

第111章小丑

两个一模一样的人站在了一起，他们面对着面，说着同样的话，有着同样的表情——那毫无生气的绝望表情。

沉闷的痛苦从屋里传，沈君慈被他刺伤时不可置信的神在脑海中闪过，那只摊在自己前的手似乎还残留着沈君慈内鲜血的温度，得他觉得自己就快要坏掉了一般。

君慈很痛——

想见君慈。

在这之前，沈君慈一直以为他只是普通的孤儿，生存在最低层的环境中，虽然会吃不饱饭、也会有被欺负的时候，但总归是可以熬过来的。

……痛……

面前的自己在这么问着、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他垂着脑袋，垂在侧的双手无力地摆着，仿佛下一刻就会倒在地上。

“恩，我伤害了君慈。”

“伤害了君慈的人……”

这一切都在告诉她，她现在的角只是一个旁观者。

立在枝的小鸟歪着脑袋，叽叽喳喳地叫着。

沈君慈的声、尚鸣的呼声，放下刀片又拿起什么的声音、脚步声、巾在拧之时珠落盆中的声音……各各样的声音萦绕在他的耳边，得不可开。

“就该去死。”

或者说，那个时候的他们更像是被什么控了一般，浑浑噩噩的，只是想要杀了冷清玉。

而不是像这般——

但是现在他却亲手毁掉了对方。

他认罪。

【“没事。”她将脑袋靠到了他的怀里，轻轻的说，“不疼。”】

和他一样的脸，和他一样的神情，和他一样的神——他突然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哪一个秦纵了。

因为发生在她面前的一切，都不过是书中的剧情，以及那些她未参与的、属于秦纵的过去。

————

“——明明看到是冷清玉啊。”他的声音听起来疑惑而又绝望，“我伤害了君慈。”

秦纵捂住嘴，单扶在墙上弓着腰呕着，他到了恶心，里的另一个存在就像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般，脱离了同他重合的状态，再一次争夺起了的控制权，连带着内脏也跟着一起翻腾了起来。

——为什么会把君慈看成冷清玉？

秦纵的过去是怎样的？

这辈的自己怒吼着向他传递着这个信息，让他本就于临界状态的神经完全崩塌。

那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一般。

外界的信息在此刻被阻隔，声音和周围的环境如般快速退去，整个世界都一瞬间之中沉了漆黑之中。

“……为什么君慈会受伤啊？”

秦纵站在屋外——尚鸣将他赶来的。

沈君慈是秦纵的救赎，是他最重要的存在。

秦纵不知。

他垂着眸看着自己手上已经涸的血迹，神十分平静，看起来就像是没事人一般，但是却莫名让人觉得害怕。

“——”

院里，着白衣的纤细男正掐着小孩的脖，小小的孩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