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您是这家厂的职工家属啊？”中年人闲着无聊，开始和老聊天。

这说得有板有的，可不像是胡说啊！

财务的工作人员大声吆喝着：“大家不要急，不要拥挤！八钟开始发售，请准备好份证！”

这一下，排队的老老少少全都镇住了。

众人这可就吃了一惊，排在队伍里的，怎么还有个半大的孩呢？

所所长是这张俊的二叔。

有人恍然大悟：“那今儿，也是你爷爷叫你来买这家的票吗？”

第二个、第三个，看着有人抱着厚厚一叠票喜笑颜开走来，后面排队的人开始焦急了，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嚷嚷：“会不会卖完了？！不能叫一个人买那么多吧？”

邱明泉：“看报纸啊，叔叔。我爷爷说，报纸上都是公开的信息。”

靠近大门的地方，摆上了长条桌，十几名会计人员张地开始摆放票本和财务章、发-票簿。

这个时候，压儿没有计算机，所有的登记都是人工手写，这十几万票的售卖，就是一千四百五十张纸质的票，每张100元面值，纹清晰，似乎还散发着刚印刷厂的油墨香。

“我侄是厂里工人，他家去年买了第一批票，今年节，真的分红了！”老睛发亮，“说是能分百分之十几的红利，我们家一琢磨，这可不比银行存款差！”

刘东风抱着一杯豆浆跑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人群越来越纷的时候，原本笔直的排队变得纷起来，很多人开始尝试往前挤去。

原本还有忐忑的人群看着他那天真可的小模样，都轰地笑了。

有人就怀疑了：“真能转让？我咋没听说真空电的票能买卖啊？”

“你……你爷爷说的？”那中年男人试探着问。

邱明泉没注意到刘东风就在这里，边，一个老和一个中年人排在队伍后面，而队伍的长度，还在增加。

“对对，要限制！我们大清早的，冻得不行，难不成叫大家空着手回去？”

忽然，就在众人前，一个清亮的男孩声音不不慢响了起来：“没错。已经有票可以买卖了，不过现在真空电还不在其中。”

他心里“咯噔”一下，糟糕，临来时队长特意叮嘱他，看好这里的治安，张俊没什么经验，别叫现场现什么异常

占据了某人的封睿微微一笑，昂着看向众人：“前年9月，延中实业与飞乐音响两只票就已经率先允许在柜台易了。地嘛——我爷爷说，就在静安区。工商银行的信托投资公司，下面开了个静安证券，那里就能买卖。”

旁边就有人附和着：“可不是么，再说了，听说现在有的票，还能转手易呢！可分红，退能转让，好事啊！”

排队的中年男人又惊奇、又好笑：“你个小娃娃，谁告诉你的啊？”

邱明泉一本正经：“对呀，我拿着爷爷的份证来的。我爷爷说，买票是国家提倡的、银行允许的，听国家的话，一定没有错。”

就在这时，队伍的前面忽然动起来，一直有序的人群开始向前拥挤，工厂大门打开了！

排在第一位的一个中年女人直接就掏了一千元钱，第一个买下了十张票，喜滋滋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