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娟惊奇地盯着他，心里大概猜了这孩是在货贩卖。

封睿“呵呵”了一声，异常傲地：“到时候，听我的就好了。”

一夜之中，邱明泉接连不断地了好些梦。

梦里有纷飞的钞票，有遍地金光闪闪的钢笔，最后，这些钢笔越来越多，堆满了整个破旧的小屋，梦里的邱明泉带着整书包的钢笔，孤零零站在学校门前，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停下来看他。

——不过，这也无所谓。

他这一句，把邱明泉一腔情瞬间浇灭：“为什么？”

还好，是梦啊！

照今天这样的比例，大约可以到六十支英雄100金笔，再加上八-九支50金雕。

看着邱明泉再次货离开，王娟心里一阵惊叹——这孩，可真脑灵得很哪！

赵德成一脸正气：“那怎么行，我们正规商场，哪能和这

邱明泉大叫一声，大清早的从噩梦里惊醒过来，满是汗。

“我估计，第五天就是市场临界了。”封睿显然也大致算了结论。

封睿忽然有难受。

依旧是昨天的品商厦，依旧是三楼的文柜台，这一次，他拿了一百三十多元。连本金带利，他这一次了十二支英雄100，三支50金雕。

封睿收回思绪：“你算的数字是对的，可是，实际上可能挣不到那么多。”

王娟喜滋滋地：“他什么呢，卖去就好呗。”

邱明泉愣住了，就算毫无商业脑，这时候也想到了这个bug。

“市场是有饱和度的，你想想，越到后来，每一间学校愿意掏钱买金笔的人最多有多少？”

第二天，他迅速地沿着昨天一样的行程，再次搭车来到了东申市的淮海路上。

然后，就是白天那个妇女忽然跑过来，满脸讥讽刻薄：“我刚刚从大商场回来，营业员跟我说，英雄金笔全都大降价啦，一元钱一支！……”

封睿不知，邱明泉到底有没有听懂他的意思。

“邱明泉，我认真地，和你一场易吧。”

他偷偷扒开书包往里面看了一，看见了那些满满的零钞，“怦怦”狂的心才安定了些。

照白天邱明泉卖钢笔的速度，再往后，就算有铺天盖地的英雄钢笔广告加成，恐怕任何一间学校，一天销量六七十支金笔，已经是极限了。

的称赞时，他觉到的心微微加了快，有儿孩般的激动。

就在昨天，她这个文柜台的生意奇怪地好了许多，比平时的销量几乎翻了一番。

封睿淡淡地，却字字清晰，认真而郑重：“我想送你一场滔天富贵。你也答应我，加油让你自己当得起。”

打听了一下，她才知都是听了广播里的广告，看了报纸上的江委员访新闻才慕名而来的。

旁边，文组组长赵德成叼着牙签，走过来：“今天英雄笔的销量怎么样？”

是的，到第五天早上去货的时候，本金就已经迅速翻到了五百五十元。

“啊，那看看第五天的销量，再决定下一天多少货吗？”邱明泉迟疑一下，试探着问。

“嗯？……什么？”邱明泉一愣。

王娟努努嘴：“又得去库房拿货了，那孩刚刚买了十几支走。”

赵德成大吃一惊：“什么？二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