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草笑着应下了：“喏，婢这就去。”

朝堂之上，六皇渐渐崭角，不少原本还在观望的墙草，已经隐隐倒向了六皇。只不过，因为太是个极为合格的储君，早已笼络住朝中栋梁之臣，剩下那些莫不是汲汲营营心术不正之辈。

皇后不以为意，继续给淑妃上药。反正她都习惯了，在外的时候端庄贤惠些，关起门来看谁顺就跟皇帝嘀咕谁的坏话。

“今日这错首饰也就罢了，前些日来给臣妾请安时也没消停过，臣妾还没见她平，她就自个儿起落座了。还有上一回，见到贵妃妹妹也不行礼，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要不是为了维持形象，皇后都想啐她一了。

“唉，芳草，你说陛下今日是不是心情不错？”皇后问边的大女，“他今日足足听我念叨了一个时辰！”

有时候皇帝会不兴，然后冷着脸离开，但只要他继续坐在这儿了，那就是没生气。至于有没有把她的话听去，就不好说了。

皇后以为然，淑妃这蠢女人惯会给她自己拉仇恨，男人当然会不会喜这样的。要不是她命好生了个还算有脑的儿......

皇帝脸上瞧不什么，只不轻不重地说了一句：“她是朕的妃嫔，不是什么东西。”

虽然淑妃被皇后借故落了面，但这并不影响六皇依然圣隆厚。

皇后亲自给皇帝倒了杯茶，与他话了话家长，聊天的重还是在太妃上。夫妻俩对太妃肚里的孩往后起个什么名儿很兴趣，聊了半晌才意犹未尽地止住了话题，虽然也没有商量个什么结论来。

“得了，不他们。你亲自去趟东，问问太妃还缺什么。她怀着呢，可不能受委屈。”

芳草也说不上来，只觉得陛下定然是没生气。她想了想，悄悄凑过去说：“许是陛下也瞧淑妃娘娘不顺了？”

六皇本人最近没惹什么事来，说了两句便不知该说什么了，但六皇母妃最近闹的幺蛾可不少。一提到这个皇后就打开了话闸，喋喋不休地冲皇帝抱怨淑妃不懂规矩。

往日皇帝嫌弃皇后不顾大局，不过近些日她倒是学乖了。皇帝见她不再拖后，也乐意给她些尊贵和面，所以来凤仪也比往日勤快了些。

一个时辰后，皇后娘娘意犹未尽地住了嘴，亲自送皇帝离开了凤仪。

帝随皇后去凤仪小坐了一会儿。

听着也怪怪的。

若不是心情好，哪里会有这样的耐心？

不支持太，不过是怕太上位之后清算他们。那些贪官污吏尚未享够荣华富贵，自然不能让太得逞，然而其他皇本没心思夺位，他们平日里给几位皇拜访送礼都被退了回来。唯有六皇不同，收下了他们的礼，还将他们纳麾下。

听着皇后把淑妃的病从到脚数落了一遍，皇帝虽然面上不显，心里却诡异地有赞同。皇后也没说错，这淑妃确实又蠢又没规矩，而且当年还想害离风，不是什么好东西。

于是，朝中除却保皇党之外，十分奇异地分为了两派阵营，

之后话题就被引到了太上，皇帝说太最近很懂事，皇后心想可不是，她儿天下第一好。嘴上谦虚了两句，便忍不住把六皇拉来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