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知过了多久，柯一鸣发了闷闷的声音。

徐文渊上前一步用力抱住了他。

把他脸上的泪拭净后，徐文渊抱住了傻站着的他，让他的脸埋自己的肩膀里。

什么时候，照片从手中落掉在地板

「......嗯。」

「嗯。」

错般傻愣愣地看着睛、表情真挚的徐文渊。

「那我要你把那些东西......照片，还有光盘都给我......」

柯一鸣抓住手中的照片，低下然后慢慢抬起，直直看向徐文渊，缓慢开，他说：「还有一件事......我要你再一件事......」

「最多三次，不准再跟我讨价还价!」

不是他宽容，而是他发现自己如果不给他一次机会，是对自己残忍，因为，若真的要他离开，他甚至不知往后要怎么生活下去。

徐文渊拉开柯一鸣，看一他的脸后，他走向书房，过了一会儿，他拿着一沓照片走来，到柯一鸣手上。

「也不可以跟其他人上床。」

「一鸣......」

「我只信你一次，文渊，下一次，我不会再相信你。」

「嗯。」

「一鸣，我知你下会轻易的就相信我，但是我愿意为了取得你的信任去任何事。如果你叫我去死，我会立刻就楼。」

「再......」柯一鸣的声音在颤抖，手也在颤抖，「再、再说一次......」

「说什么?」

「......说，说你我。」

「一鸣，我你。」徐文渊用尽了全的力气，就像是要把他镶自己的里一般，「不说几次都可以，我你，我你。」

柯一鸣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过了好久才把他抱住，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慢慢的睛。

那一天晚上，他们就这么相拥在一起，受着彼此的温。

柯一鸣没有说话，呆呆地站着。

他让自己拼一次，再赌一次，让自己相信这个男人，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他一个机会。

「嗯。」

「嗯，我知，我知了。」徐文渊向他肯定，「我不会放开你的，一鸣，谢谢你愿意相信我。」

徐文渊一脸惊讶，而他却张的低下了。

因为，他是真的上了他。

「不要。」

「只有照片?」只看了一，柯一鸣问。

「唔......好......」既然答应得心不甘情不愿，但为了日后着想，徐文渊还是答应了，只是他的睛之中，却隐隐闪现诈的光芒。

「只有照片。我没有用DV录下来，光盘的事也是骗你的。」徐文渊向他坦白。

「什么?」徐文渊看似冷静的询问。内心已经好了会被他千刀万剐的准备。

「一鸣......五次。」

「是的。」徐文渊抱他，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闭上睛。

「还有，一个星期只能两次。」

「一鸣!」

「你不可以再骗我。」柯一鸣把泪拭在他的衣服上。

「嗯。」徐文渊用力，向他保证。

「一鸣，这是我第一次对别人说这句话。」徐文渊慢慢的放开了他的肩膀，伸手为他拭去脸上的泪，「以后，我也只对你一个人说。」

「不准......再拍那照片。」

「......晚上不可以那么多次。」

「不可以再跟别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