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好。”

“别说了，我们走吧，让他一个人呆着也好。”尚思尔不由分说地推着两个弟弟了门。听见背后路易‘砰’的一声，把什么东西甩到门上的声音。

可是，这一切，现在都成了过去，他拥有的，是连死都不能摆脱掉的噩梦，被污染的生命，被蹂躏的，被毁掉的一生，都不可能再回到原来的样了。

“大哥……真的不要人留下来陪他吗？”罗蒙不安地问，“我怕他会什么事，万一他……”

是啊，不是早就知了吗？没有人会帮助自己，没有人……只有自己承受一切，父亲，不也是这样的吗？他只有一个人……所有的事情，所有的痛苦，都自己扛下了，他为了自己，放弃了所有，包括情，可是，为什么他还要把自己再和这些人，这些事联系起来呢？难你不知，在那个偏远星球上生活的自己，曾经是多么幸福，多么平静吗？

“对不起，爸爸……对不起……我不能……我真的不能……爸爸……爸爸！求你原谅我，我不能再呆下去……这个地方，我呆不下去……我不想见他们，就算是你的那个人，我也不想……我不想……爸爸……”

天堂里的父亲，也在为他泪吧？为什么他的情是不被允许的？为什么他的孩又要受这样的折磨？难就因为他们是男人吗？

“对啊，大哥，”盖恩德心神不定地望着那扇闭的门，“我留下来吧？我真的不放心他呢。”

“爸爸……爸爸……”他喃喃地叫着，终于，曾经以为再也不会有的泪又慢慢地渗了角，接着就像冲开了堤坝一样，涌了来。

路易睁开睛，凝视着四周，是父亲住过的地方啊……有着他的味，他停留的痕迹……和自己家里简单的寓所截然不同的装饰，可是偏偏又是同样的觉，都是那么宁静，典雅，没有任何多余的，奢华的摆设。

路易后退了两步，一字一句地说：“都给我去！”

怎么办？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他不停地问自己，却得不到任何回答。

***

他的由于愤怒和痛苦而在颤抖，路易把额抵在冰冷的墙上，他的也很冷，手脚都没有温度了，但是却火一样地，有什么东西在激烈地翻涌着，几乎就要来了。

罗蒙赶快说：“我……我不是要什么……只是陪着你而已，真的！”

路易把一把冰块愤地砸到门上之后，全的力气都好像被走了，他浑颤抖着，倚着墙，几乎是倒在了地上，颤抖着把缩得尽量小，尽量小，把地埋在两之间，仿佛这样才能保护自己。

他可以住下去的，在皇里这个安静的角落，没有人来打扰他，他可以幸福地住下去，享受这一切，来自情人的保护，，还有生命中所

“我说过了让他一个人呆着就好。”尚思尔的语气不容人反抗，“你们都给我回去，明天早上再过来吧。”

寂静的房间中，悄无声息，只有好像是来自父亲的淡淡的气息，温柔地包裹着他，让他平静下来。

他泣着，用拳堵住自己的嘴，怕自己发撕心裂肺的哭喊来，再多的歉疚，再多的赔偿，再多的温柔……又有什么用呢？一切，已经不可能回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