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么夸张吧，大哥。”盖恩德苦着脸说，“我怎么会……你是我最尊敬的大哥，也是我发誓要一辈效忠的人啊。”

“你敢！”

“事实上是什么？”年轻的王太优雅地问，平静的语气里藏着可怕的暗，“事实上他就可以不顾兄弟之间的上下分别，也甚至可以不顾尊卑之分，那么，再接下来呢？他对我这个大哥发挑战也在情理之中吧？”

“就不！”

尚思尔毫不动容地说：“你能为了一个隶的调教跟罗蒙翻脸，也许，将来的某一天，也会因为某搭晚餐的红酒牌向我发起责难。”

“很好。”尚思尔看上去像是满意了，转对盖恩德说：“至于你，盖恩德，我仿佛觉得。你曾经朝你的兄长挥拳了。”

就在两个人僵持不下的时候，门开了，帝国王太沉稳的声音传了来：“我能问一下，发生了什么事吗？”

他给我放下来！”

“不要！”盖恩德决地回去。

“大哥！拜托！”盖恩德都快哭来了，“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我真的没有……是真的，你如果认为我不是一个好弟弟，或者不是一个好臣下，你可以罚我嘛！为什么要说这话呢？”盖恩德委屈地说。

“大哥！”盖恩德急得站了起来，路易失去了他的手臂的庇护，重心不稳地倒在地上。

“然后呢。”尚思尔不理睬他，继续冷酷地说着，“你就会忽然发现我这个大哥，甚至这个王太，并不，起码是比不上你，于是你就可以取而代之了。”

路易低垂着睛，长长的睫抖动着，原来，这就是自己的地位啊，一个微不足的隶，玩，他的重要甚至连餐的红酒牌都不如……

“一千遍都不要！”

“有你再说一遍！”

“那么，你今天所的，是不是明知故犯？”并没有加大声音，但是，连路易都觉到了王太上散发来的一威严气势，压得人呼困难。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盖恩德大的都矮了半截，喃喃地说：“我……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太心急了，对不起，二哥，我不是故意的……”

罗蒙急忙把自己的事情暂时抛到一边，勉笑着，打着圆场：“是啊，大哥……这个不怪他，是我们在闹着玩，小弟只是太年轻，经不起逗，惹急了他，事实上……”

不愧是帝国以公正名的首席司法官，只是稍微看看了一团糟的现场，尚思尔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沉声说：“罗蒙，我记得我曾经待过，不要伤他，有没有？”

“罚？我当然要罚你，不止是你，还有罗蒙。”尚思尔冷淡的目光扫过他们两个，让他们冷汗直，“但是，首先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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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整齐的浴室里一片凌，地上铺着白的地毯，已经被皱了，罗蒙坐在地上，秀丽的脸庞上满是怒气，连清秀的眉都扭歪了，盖恩德像只护的老虎一样，在另一边抱着怀里雪白的赤，也是怒瞪着睛，地上散着一些不知名的工，包括一对闪闪发亮的小白金铃铛。

罗蒙闭了闭睛：“对不起，大哥。”

“有的，大哥。”一向对什么都无所谓的第二王此时却低下了，声音里着微微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