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李识曛肯定白的脸上现了一个囧的表情。哈哈，没想到还能看到大猫糗事被揭发的尴尬，李识曛觉得就算一开始来这里再不舒服，现在也值回票价了。

“我带阿曛来看您的武。”

似乎受这不表态的微妙态度影响，山谷里的成年雄自己的意志分成了两派，一派人觉得白的训练还有意思，雪季闲着也是闲着，主动要求加的，这帮人多半年纪和白相差不多；另一派人只是默默围观，不加也不反对，他们多半年龄较大，是契阿帕他们那一辈的人。

要加的，白就跟他们约法在三章，一旦加就不能退，不然人来来去去的，他这儿得成什么样，反正自己考虑清楚了再决定。没加的白也没去理睬，该怎么样就怎么样，用阿曛的话来说，时间会证明一切的。在白看来，时间也会改变一切。

这天，白领着李识曛再次拜访了穆阿帕的工作间。

李识曛看清了几位长辈的态度，倒也觉得有意思的，他不能肯定白了什么，但效果是不错的。说白是他们的养，这样大刀阔斧地在山谷里折腾，居然长辈们的态度也都十分微妙，没有公开支持，也没有公开反对，这不表态的态度中还存在着微妙的不一致。

可惜穆阿帕的脾气太可怕，年轻人很少有能从他那儿搞到东西的，但白觉得李识曛完全可以跟他搭上话，毕竟他俩在白看来有时候像的，偶尔都会有些奇特的想法，偶尔都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武？你不是偷过一把石刀给勇那小么？别以为我不知！说吧，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这场训练、或者说是练兵之中，真正让李识曛对白刮目相看的是谷中其他长辈们的态度。

“咳，阿曛他武也很有心得，你难就不想一下？”

白和李识曛之间自有一外人没法理解的默契，他们彼此之间足够坦诚，也足够了解，有的问题双方会互相沟通了再，有的问题却绝不会彼此涉，比如李识曛在植养上的人手安排，比如白对于雄们的训练。奇特的是，这互不涉又相互合的系统目前看起来运转良好。

李识曛就知会这样，就算白最近在山谷里再怎么混得开，在这个奇怪的老儿这儿也未必见得就会受迎。

“哼，”穆阿帕可怖的独

说实话，李识曛是不想来的，那天被推搡这个屋的确是他人生中少有的尴尬与暴遭遇。但白的态度却很决，无它，山谷里，说到武，穆阿帕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而且因为常年浸于武制作中，穆阿帕那里收集的各材料也齐全，李识曛在那里没准儿会有新发现。

去打群架，到后来的联络设伏、诡计不断。他自己倒是也给大猫了不少主意，比如隐蔽啦、用染了颜料的武来判断伤势啦，毕竟现代的男生没几个不喜看军事资料的，李识曛自己还是积攒了一些现代的军事常识。但主意归主意，李识曛绝不会直接手白的训练计划。

“你来什么？”穆阿帕独斜斜一瞥，哼了一声。

现在山谷里的格局变得清楚起来，央阿帕和蓝阿姆、玉阿姆是默许了白继续着一切，契阿帕自己还要卧床休养，且顾不过来。至于擎阿帕，倒是有几分抱臂围观的意思。